小蝶把我拉到一边,轻声的说:“三哥,这人中的是尸毒!他应该进了古墓吸了不少尸气,这种尸毒很容易解,但一但不受控制,传染率会以每秒百米是速度蔓延。”
我回头望了一眼麻花脸,发狠的道:“小蝶,你的意思是说他是盗墓的?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破坏他人坟墓的鳖孙,人死为大,死后还得被刨了坟。如果让我撞上这种人,不管什么理由,我肯定废了他那双爪子。”
“道长,救命啊!”麻花脸扑到我跟前,刷的就跪了下去。“道长,我可不是什么盗墓的,我是建筑工人,不信你可以问我姐夫。”
王叔点了点头:“炮生,我小舅子真的不是干那些伤天害理勾当的人,这点我可以用我全家人的性命担保。”
“你身上的这些黑水疹分明就是中了尸毒,这种尸毒必须要在墓中经过长时间才能产生,你没进古墓何会中尸毒?”
王叔的小舅子哭着脸道:“半个月前有个开发商到我们村里来投资办厂,办厂必须得用土地,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样一来家家户户卖地赚了最少也十几万。而且那投资商声明只要是我们村的人进厂里干活,干部职位优先考虑。我们一听那个高兴的,马上加入到施工队中。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上个礼拜我们在打地基的时候挖穿了一个空洞。最后与投资商协商看看那空洞到底有多大,要是不大随便灌些水泥就得了,要是很大那得另想办法。谁知道,刚挖到洞口就传来几声冷笑声,那冷笑声谁听了管一辈子忘不了,我们慌得撒腿就跑。第二天,问题就出来了,凡是当天在场的人都会长手心长几个水疹。”
冷笑声?真有那么悬乎吗?我说:“那你们有没有进那洞里?”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连那周围几里都不敢去,跟别说进那洞了。”王妃欠收拾:王爷别乱来!
“当时的水疹也是黑色的?”
“不是,刚开始几天就是一般的水疹,不疼不痒也没有蔓延全身,大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道几天过后水疹长了满身,而且颜色也变黑了。到今天为止有不少人出现了皮肤溃烂还爬满了蛆虫,更要命的是还奇痒难当,那种痒活生生的折腾死了几个人。我要不是吃了止痛药,估计这会儿连家门都出不了。”
“那个别走我那么近!”我拍了拍他摸过的裤子。
我这一动作引来了猪毛的鄙视:“赖三炮,你有没有同情心的?你就算怕也别这么行吗?这多寒人的心啊!”
“是吗?”我冲过去逮住他,把他推到麻花脸跟前,他们两个人的脸就差几厘米就贴上了!
“三哥,三爷,我错了还不行吗?”猪毛拼命的反抗,无奈被我死死的按住。“爷,亲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想蛋蛋下垂到漆盖那里,那样的话我直接自杀得了。”
“嘿嘿!怕了?”
我手一松开,猪毛向脱了弦的箭一样,一会儿工夫就不知跑哪里去了。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是去找水冲洗了。“这丫的,比我还怕死还说的那么正义凛然!”
王叔他小舅子说:“道长,这不怪你们!就我村那些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痒的直接嚎嚎大哭。这黑水疹痒也不能挠,稍微碰到就会痛的犹如心绞。我老爹岁数比较大,几乎每天疼昏过去或着大小便失禁。”
我挫!他奶奶的,这黑水疹比伊波拉病毒还强悍。“小碟,你不是说这玩意很容易治么?赶紧得!”龙出没注意!
“这里不方便,我需要一个比较密实的房子。”
王叔道:“上我家!”
半个钟不用,小蝶从房里走了出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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