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之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的,正是那年轻公子哥与其十多位护从,而在门外,还有两人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本是在后台砍柴的大汉此刻正在忙于将那些人一一拖入后厨,却没想到二楼处的一间客房内,忽然传出了一声异响。
一个纤瘦的身影连同那一道木门竟是被人狠狠地踹了出来。
接着,便是有一人喊道,“当老子那么好骗不成!”
男人大怒,丢下手中尸体,怒视那二楼之上出来的少年。
荣铁衣提起桌上的那壶酒缓缓走出房间,看着客栈中横七竖八的尸体,他狠狠踹了一脚那倒在门前不省人事的老板娘。
嘴中露出冷笑,继而望向那对他怒目的中年大汉。
“可是看我太穷,所以没在我那第一壶酒里下药啊?”
荣铁衣将那酒壶里的酒倒在了地上,只见酒水本是透明,在倒在地板上之后竟是逐渐泛黄,再变红,继而越来越红,尤如一滩血水。
荣铁衣心中略有惊疑,显然没料到这酒中竟是有这样的毒物。
再看了一眼那已倒在了篝火旁边的年轻公子哥,荣铁衣心里有了一丝惋惜,本想着如果今天能救了这家伙儿,那在这华阳城恐怕就不愁那吃喝保暖了。
那大汉看着二楼上倒下的那老板娘嘴角抽搐一下,不怒反笑,“小毛孩子,本还想给你一个好生的死法,如今,你是想让我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把你舌头眼珠子挖出来瞧瞧?”
荣铁衣依然冷笑,右手紧紧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习惯性地用大拇指在剑柄上划了两下,他笑道,“这,我看都不太成,我喜欢看着你先从我脚趾头开始,啊,先把我脚趾头剥了,这再给我膝盖给揭下来,我倒是真好奇得紧,我这膝盖上面这一大块到底是石板呢,还是铁板呢?”
“找死!”大汉怒喝一声,狠狠一跺脚,只见那公子哥的佩刀就被其一脚震了起来。
大汉手中的砍柴刀不扔竟是将那公子哥好刀朝荣铁衣狠狠扔了过去。
这一扔可非同小可,荣铁衣腰中剑瞬间出鞘,只听砰的一声,荣铁衣挡下那扔出的一剑竟是身形当场站立不稳,后退两步撞在了门框上。
荣铁衣心中有些心疼地看了看手里的剑,本就在前面那十多场战斗磨出那多道口子了,这会儿又给添了一道。
“小娃娃!就这点本事,你还敢跟老子逞能耐!”大汉见荣铁衣竟是连这一刀都没接稳,顿时没了那警惕之心,拎起手中的那柄砍柴刀就跃上了二楼。
荣铁衣深知自己实力不足以与其力敌,这在脑子里呼叫了半天的刘显,却没反映。
这眼看大汉操刀冲来了过来,荣铁衣立马就是一个翻身跳到了一楼,把自己手里的剑扔了出去,立马又捡起那地上随便掉的一把剑,他指着那大汉道,“爷爷就是不怕你!”
“好你个不怕!”
大汉双手猛地一推竟是就见那铁木制成的护栏给一把推了个口子出来,好大的力气!
荣铁衣双眼直瞪,这脚下不停立马又开始要躲这大汉的砍柴刀了。
大汉怒吼一声,发出一阵刺破耳膜的野兽嘶吼,房梁颤动,抖落了许多灰尘。
只见荣铁衣还未从那声音的惊骇中缓过神来,那大汉的身躯已然跃下,直扑荣铁衣!
荣铁衣被逼至墙角,无处好躲,这咬牙出剑直刺其胸膛,不料大汉攻势虽莽,但这毫无招式可言的一剑依然不无法出其意料地伤到他的身体。
大汉抬手在胸前猛地一挥,便直接荣铁衣的那一剑轻描淡写地挡去!
荣铁衣眉头微皱却并未慌张,顺着剑势身形下掠,在大汉左侧化了个圈,大汉吃惊以为荣铁衣又要出剑,正欲抵挡,却不想他竟是身形在此下掠从左边绕到了右边,划拉一下,就在大汉的右臂上划出了一道伤口,伤口不深,只是刚刚见血而已。
荣铁衣见一击得逞几分,立马便从角落中跑了出去,望着那大汉笑道,“怎么样,毛头小子,是不是也有几分能耐?”
大汉冷哼一声,眉间怒容更甚!再扑荣铁衣!
这一次,荣铁衣不躲不闪,眉宇间难得地露出了一抹英气。
大汉身形已至,只见他双手猛然舒展如猿臂,有刀不用竟是双拳齐出,在瞬间之后又猛然加重力道砸向这小子的胸膛,定是要叫这不知死活硬抗拳头的狂妄小子命丧当场!
徐荣铁衣身体弯出一个如挽弓般的弧度,他头脚不动,利用胸背的向后凹陷来抵挡那潮水般的拳罡,右手又在一瞬之间提剑于这斯的脑袋之上,猛然加力正要一剑捅穿这颗头颅,大汉察觉到不妙。
心想这小子够狠,才交手便要玉石俱焚,使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缩头往后仰去,双腿踹出,被荣铁衣以剑挡之。
大汉身形再次前冲,荣铁衣趁着空当,往后闪电般地弹射出去,用脚勾出楼梯上的空隙,又是一剑刺出!
大汉心中冷笑,依然还只是个毛头小子罢了!这大汉本就不是个使刀的行家,此时他直接丢掉了那柄砍柴刀,双手勾成鹰爪,用两指夹住荣铁衣刺出的一剑,右手大势不减直抓荣铁衣的咽喉!
荣铁衣直接弃剑,周身灵力暴涨!竟不是为使出一气势汹涌的剑招,而是使身体急速上仰!
他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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