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铁衣与小七一前一后走过一道院门,只见这边赫然就换了一种风格,一座座大院紧紧相连,连成一片,各个贴墙脚的地方都是站上了一些五大三粗的壮汉,此时见到荣铁衣和小七都走了进来,顿时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荣铁衣被这一看顿时显得浑身不舒服,只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精瘦且难看声音也同样难听的男人,看着是只有三十多岁,却是勾着一张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人高马大,一看就是练家子,至少是在地堂境之下无敌手了。
小七一见到这人,连忙换了张殷勤的笑脸,凑上去道,“诶,钱管事,真是好久不见啊。”
那叫钱管事的男人板着一张脸,在小七身上打量了几番,用那沙哑难听的声音道,“你这小子,一消失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谁的手里了。”
小七这笑得更欢,“嘿嘿,哪能啊,能有钱管事惦记,我就是要死也得死在墨家钱庄啊,嘿嘿,老死,老死。”
那钱管事依然没给他个好脸色,又道,“当初家主要收你做义子,你若是答应了,那今天就不是你给我陪着笑脸,而是我给你擦鞋啊,呵呵,天下能有你这么不识抬举的倒也少见,不过我劝你别在赌庄里闹太大动静,家主最近刚回来,要是被他知道,我可保不准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小七忽然脸上一僵,“家主不是要去游历五年吗?这,这才去多久啊?就回来了?”
钱管事道,“家主的事儿就算是我都猜不着,你还能猜着?哼。”
说罢,那钱管事转身就要走,却在转头之时,瞥见一眼站在小七身后的荣铁衣,他惊疑了一声,“这位是你的朋友?”
小七连连点头,“对对,他叫木失文。”
钱管事点了点头,继而带着两个下人转身便走了。
荣铁衣望着钱管事离去的背影问到,“他是?”
“他是这赌庄的管事,你以后要是见到就叫声钱管事就行了,你莫看这赌庄这么大,这其实只是墨家钱庄的一个副业,墨家钱庄你知道吧。”
荣铁衣点了点头,“全天下唯一一个能做到雪傲秦三国银票通兑的钱庄。”
小七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道就行。”
两人继续走着,这还没见到赌桌,便就问到一股浓浓的檀香味,这檀香非同寻常,荣铁衣闻到之后只觉得浑身越发的精神,头脑越发的清晰,同时对这小七也越发地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私吞了自己的银子。
这小七头也没回地解释道,“这檀香是赌庄特制的,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主要就是给那些赌徒用的,怕一输急就要砸桌子打人,让他们掂量掂量着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在赌庄里闹。”
荣铁衣跟着小七进了一座大院,只见大院之中摆了数张大桌,一个个大汉在那摇色子是摇得大汗淋漓。
不过从一进大院荣铁衣就感觉到哪里不对,仔细看了会儿,这才注意到这些人不论是输是赢,那都是闭着嘴忍着,根本不敢大声叫嚷。
“这是赌场的规矩?”荣铁衣在小七后边问了一声。
小七到也明白得快,回到,“对啊,我告诉你,这里边就这几个规矩,我说给你听,你自己也注意点,别又把人打了。”
荣铁衣继续打量着周围,小七这就接着说,“这第一,不许大声喧哗,就你现在看到这样,那就是赌庄能允许的最大限度了。这第二,不许打架,要打架你自个带外边打去,我还要提醒你一下,这到外边打那也还有官兵要管的,到时你给抓进官府我可没那么大人情给你求出来啊。这第三,对赌庄里的人你都要客客气气的,你别一天到晚就端着你那不知道从哪来的架子好不好?啊?又没钱又没势的,我就搞不懂你了,你哪来的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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