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炸不炸不说,总之我夏尔从来没为这事儿犯过愁,只要我想上厕所,没有人能阻挡我。
曾经有女生对我说:“夏尔,你总是上课期间上厕所你不害臊吗?”
我回:“相比起来,课间操站在众目睽睽的厕所外墙角下解决内需更害臊。”
那女生似乎忽然想到有次晚自习她去厕所,因为厕所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她不敢进去,只好脱下裤子蹲在外面解决了。想到次,此女生好像受到某种侮辱一样,就像我看了她的屁股一样,忽然大喊大叫起来:“夏尔,你这个流氓!”
学校正在扩建厕所,大家都非常高兴,厕所就是膀胱的安抚巢穴,狗二就曾经说过:“上厕所乃人生最大的享受。”
当我从学校回到房东太太那里,发现有几个工人正在屋顶上干活,而房东太太站在下面比划着指挥那些工人。
“这是要拆了重建吗?”我问。
“前几天你不是说房顶漏水,补补房顶。”
几个工人把瓦片弄开一大片,然后铲掉瓦片下面的泥。一个工人忽然喊道:“老太,下面有东西。”
哦?难道有宝藏,我来了兴趣,顺着梯子爬上屋顶,泥土下面哪有什么宝藏,只是一层稀疏的草,相当稀疏的草,也许这些杂草是为了让这层泥皮不至于严重开裂,可是这草我好像见过,并不是在野外,野外没有这种草。我脑海深处有这个信息,可就是提取不出来。
啊!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不是和我那天在房东太太那里见到腐草一样吗,我惊讶的张大嘴巴转过身去看着房东太太,房东太太的表情不可名状,但她似乎在告诉我:不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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