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藤格老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只是嘴里没好气的说道。“去去去,全都出去,别在这儿碍事儿,没看见老夫正在施针呢嘛!”
呃……好大的架子……
只是岚岳和火云都已经退了出去,甚至就连墨篱都站到靠门边儿的地方,一言不发的看着,慕千雪也不好站在原地,便也站到了墨篱的旁边。
至于慕千帆,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进到帐篷里去。
在场的,也就苏子沫还往前多走了几步,站在一旁看着藤格老在一名年轻男子的身上,一口气的又扎了三针。
“干什么?想偷师啊?”藤格老终于抬起头来瞪了苏子沫一眼。
苏子沫僵了一下,随便露出笑脸,“我只是觉得以针封血的法子恐怕不妥,不如试试我配制的解药吧。”说着,将手中一直捏着的小瓷瓶递了过去。
藤格老低头看了看已经到了病程的晚期,明显出现出死态的年轻男子,问道。“解药?有用?”
“您也不能保证施针就一定有用了,我也不过是试试……”
藤格老和苏子沫两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几句,大体是就是在争论,这些人到底是中毒还是得病。别看他年纪比苏子沫大出许多,却是没什么底气的样子。
之后,苏子沫露出胜利的笑容,将她带来的那药,交给藤格老,喂给那年青男子吃了。
这一幕,怎么看都想是同行相杀。
重重的一声叹息,藤格老拉起盖在年轻男子身上的被单,盖住了他的头,整个人被一种浓浓的挫败感所包围。
这三天,看着病人一个个的痛苦死去,而他却一直无能为力,确实是够打击人的。
再看苏子沫,却完全没有藤格老的这种情绪。
在这种情况之下,语言显得苍白而又无力,大家都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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