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是一个移动的****,现在呢?生孩子的机器么?原来这就是对于夜承,对于堂堂夜少来说,她最大的价值。
那她真的太可悲了。
“夜琳是最重要的,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林菀问了一句,随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特别傻,然后一脸讽刺的笑起来。
笑得他心里都疼了。
明明知道答案的,却还是忍不住一次一次去问。一次一次被刺痛,又一次一次的不知悔改!
“你先躺一会儿吧,上次医生说你有点贫血,我去给你煮一点阿胶。”夜承扶着林菀躺下来,林菀就好像突然被抽走了魂魄一样,瘫软的任由夜承摆弄。
问题永远得不到答案。
夜承转身出去了,房间的门轻轻关上的那一瞬间,林菀哭红了眼眶,这段时间伪装出来的所有情绪全部崩塌,化作眼泪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被子。
他还是不明白,不是她能不能跟夜琳好好相处的问题,她根本没必要跟夜琳一个小女孩子计较那么多,问题的关键永远在他一个人身上。
晚上,夜家老宅那深幽的院子里总是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古朴的味道,暗黄色的灯光从某个窗户口幽幽的散发出来,照耀着窗户外面那一盆枯萎的兰花。
这一束微弱的光芒是从夜中远的书房里散发出来的,此刻夜中远正和沈娅清两个人在书房里谈话。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沈娅清的眉头上染上一抹伤神,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微微的叹息着。
夜中远正在埋头看书,突然把头抬起来看着沈娅清,说到,“你就不用担心了,彻儿现在已经在国外稳定下来了,夜承也临时撤掉了官司,等过个几年,风声过去了,再让他回来就是。彻儿这次死里逃生,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夜中远沉重的语气就好像在胸口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然后那声音就是从石头缝里艰难的发出来的,听起来都很有分量。
沈娅清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到,“我担心的不是彻儿,那孩子我知道,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他出国我一点儿也不担心。现在我最担心的是琳琳,你说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说着说着,沈娅清就落下泪来,目光看着某个地方,神色有些涣散。
夜中远的神色凝重起来,看着沈娅清,他这些年为夜琳操的心也不少,可是这生老病死的事情,谁又奈何得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说服夜承的,他现在只是被那个女人所谓的爱情蒙住了眼睛,他不会不管琳琳的。”夜中远安慰的说到,然后继续埋头看自己的书,他坚信夜承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看到夜琳出事。
“不,现在不一样了,夜承不会不顾及林菀的……”沈娅清冷冷的说了一句,像是无心,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夜中远什么。
果然夜中远兴趣被她挑起来了,再次抬头看着沈娅清,目光里有些疑惑。
不一样了?什么意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