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夜总会驻场女歌手丝丝是个靓丽的川妹子,不但生就一副好嗓子,爹妈更是给了一个好皮囊,胸大腰细屁股翘,要多风情有多风情。要命的是那皮肤,白的透亮,能看见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嫩的指头点一下就破了。
暴金龙偶然来此消费,一见丝丝即神魂颠倒,三月不知肉味。遂以暴力和金钱胁迫其为情人,每周必幸之。叶芷掌握了这个信息后,秘密请出了这位美女,亲自会见了她。具体说的什么,不得而知。
刚安排妥当的当晚十点多钟,酒后的暴金龙就给丝丝打电话,准备蹂躏她。丝丝从夜总会出来,妆还没有卸,就上了暴金龙的卡宴。
暴金龙要带丝丝去酒店,丝丝不同意,说在酒店做的感觉像是鸡,想回住处去做。
暴金龙暴力占有丝丝后,在洛北路东段为其租了一套住宅,当做了自己的安乐窝。听丝丝说要回住处,他在丝丝高耸的胸上狠捏了一把,吐着酒气说,我怕你等会叫起来,左邻右舍要来拍门啊。
丝丝说,我不叫,我忍着。
暴金龙抱起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爪子在她身上揉着说,不叫当然不行。宝贝儿你叫的比唱歌还好听呢。好吧,就去你住处。
丝丝又说,你让后面那几个人回去吧,感觉不好,像是我被你绑架了似的。
暴金龙哈哈大笑说,收拾你个妮子还用绑架?随时随地的事儿。你哥哥我绑的都是重要人物。说着,摇下车窗朝后面摆了下手,后面那辆载着他保镖的车就调头了。
丝丝忍受着猪拱,右手暗暗伸进包里,摸索着发了个信息。
黑色保时捷卡宴停在一栋僻静的新楼下面,暴金龙搂抱着丝丝下了车,手还无耻地从她腋下插进去,捉住她的一只肥鸽子,轻轻重重地捏着揉着。
丝丝停下脚步说,龙哥你让司机先走吧,这么好的车停在楼下,惹得邻居都议论我。
暴金龙又是哈哈大笑说,宝贝儿也知道注意影响了,好,我满足你。
说着朝司机一扬手,司机知趣地把车开出了院子。
丝丝的房间在五楼。性致盎然暴金龙拖着她刚走到四楼,听到楼下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上来了三个精壮汉子,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猛地一惊,加快了脚步,却又发现楼上又下来三个男子,形成上下夹击之势。暴金龙毕竟在道上闯荡多年,知道中了埋伏,右手迅速从丝丝的衣服里拔出,向腰里摸。
但没等他摸到硬家伙,手就被人死死钳住了。六个人拿他一个瘦子,鹞子捉麻雀似的,胶布封了他的嘴,架起来就往楼下拖。
暴金龙极力挣扎,用脚勾住栏杆不放开,被人用刀背在脚踝上敲了一下,差点把踝骨敲碎,疼得他眼珠差点掉出来,变得老实起来。楼下早停着一辆商务车,车门已经洞开,迎接着他这位“追命猴”。
暴金龙上车就被人用黑布袋子套了头,几双大脚狠狠地把他踩在了地板上,踩得他肋骨咯吱吱响。这家伙也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反抗只会招来皮肉之苦,就老老实实地趴着,竖着耳朵听车上的动静。可惜车上的人都像哑巴似的,不说话。刚开始他还能感觉出车行的方向,兜了几圈后,就不再去费这个神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停了。暴金龙听见四周很安静,像是到了郊外。几双手把他从地板上提起来,快递公司分拣包裹似的把他扔在地上。
暴金龙飞扬跋扈惯了,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嘴里呜呜的表示抗议。又被人当胸踹面袋似的踹了几脚,拉起来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狼狗狂吠,铁链子哗啦啦响,把他吓得不轻。两个人提着他上了楼,进了一个房间,扑通一声扔在地板上。
有人上来揭了他的头套,暴金龙被灯泡发出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看到周围虎视眈眈站着几条大汉,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端坐着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正是被道上人称为叶姐的叶芷。
和周围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相比,叶芷脸上却是从容的微笑。她挖苦到,追命猴,请你见一面还真难。
说着对手下命令道,让客人喘喘气!立即有人上来撕掉了暴金龙嘴上的胶布。暴金龙从地上站起来,喘了两口气后,恢复了些他“军师”的匪气,哼哼地奸笑着说,叶姐,我告诉你,你坏了道上规矩了!
叶芷也笑了两声说,我也告诉你,我本来就不是仁义之人。
暴金龙虽然落入叶芷手里,但他到底是在道上闯荡多年的老油子,又是大名鼎鼎的“军师”,不但凶残奸猾,心理素质也极好。此刻面对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姐大叶芷,他并无畏惧,站直了干瘦的身子,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态,斥责叶芷违反了道上的规矩,违反了米、张两家缔结的互不侵犯条约。
叶芷自知理亏,和他耍起了无赖,说自己是路见不平,要匡扶正义。
暴金龙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仰天哈哈狂笑,说,正义?正义是它妈什么狗东西?我暴某也想匡扶正义呢,但这可能吗?这社会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谁也别想当救世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