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道是地上有西瓜皮,还是说这小子的人品真心很差劲,当小胡才刚刚移到鬼苑酒吧的门口时,脚下居然一滑,然后这货便华丽丽地直接一个猛子飞扑进了鬼苑酒吧的大门!
“呯,呯,呯,咚……”于是随着一连串沉重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胡可是一路就着那斜坡一般的内部俑道滚了进去,话说这一路之上他倒是想要停下来,可是有些时候有种冲动便叫做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于是华丽丽的,小胡便一路滚进了那白灵与王松两个人结婚的大堂里,而且很荣幸,因为这小子搞出来的动静实在是不小,所以一时之间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哎哟!”小胡此时此刻正是呈现一种五体投地,屁股朝上的平沙落雁式,而且顺便还因为身上的疼痛而呻吟了几声,不过这小子的反应速还是挺快的,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醒悟过来了,话说这里可是鬼苑酒吧的内部,这里可是刑队说过的有鬼的地方啊,于是小胡立马便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之感,他居然一个挺子便坐了起来,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在座的这些人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小胡张了张嘴巴,因为第一次面对着鬼,咳,咳,而且居然还是这么多的鬼,说不紧张那根本就是骗人的,于是这小子抬起巴掌照着自己的脑袋便狠狠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这货拍得还挺响的,看得出一,这个家伙倒是没有对自己手下留情。
然后小胡扯着嘴角看着那些鬼,脸上倒是迅速地堆起了讨好的笑容:“那个,那个,各位鬼大哥,鬼大姐,鬼叔叔,鬼阿姨,鬼爷爷,鬼奶奶们,小子无状,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的,那个,那个,干脆你们今天就当没有见过我,就当我根本没有来过好了,嘿嘿,实在不行,你们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得了,好了,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那我走了,咱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小胡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也许真的是因为这小子太紧张了,才刚刚爬起来居然又脚下一滑,然后居然又是摔了一个狗啃屎,于是这小子倒是也是难得的干脆人,这一次他居然不往起爬了,直接手脚并用的向外爬去,还别说,这货四脚着地的速度居然不比他刚才滚进来慢多少。
王松看着小胡那有些狼狈的身影,却是眼底里目光闪动,他自然是一早就看出来了,那小胡的身上穿着的可是警服,可是一个小警察还是一个如此不靠谱的小警察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是干嘛的啊。
白灵也是正冷眼看着小胡的背影,当然了她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对于有人出现打扰了自己的婚礼有些不爽罢了,至于其他的客人,一个个在听到了小胡那几乎是有些奇芭的话之后,再看到这小子居然四脚着地的慌乱样子,却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胡的心底里本来就已经够害怕的了,现在再听到这些人的笑声,这小子的一颗心可是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那手与脚的移动速度却是更快了起来。
黑色的人形,眼底里的磷火跳动,对于这突如其来进入到了这里的活人,他也是很不爽的,不过既然有活人进来了,而且还开口闭口地叫了半天的鬼这个,鬼那个,很明显这小子应该知道鬼苑酒吧里有鬼,如此说来他自然是更不能放这小子离开了,想到了这里,当下那黑色的人形却是盯着小胡的背影,然后目光一跳,于是小胡只觉得自己的背后居然突兀地出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居然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拖去。
“啊……”过度的惊恐令得小胡不由得大叫了起来,而且小胡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地面,于是这小子这一次倒是一边叫着一边手舞足蹈了起来。
“啊,啊,啊,啊……”倒还别说,这小子的叫声里倒是还带着十足的节奏感。
而那些宾客们,这个时候自然也是有些眼尖的人看出来有几分不对劲儿了,小胡的身上可没有绑绳子,那么他现在怎么会倒退呢,如果说是他刻意而为的,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因为小胡的双脚现在已经离地了。
鬼?心底里一个并不陌生的字眼很快便冒了出来,于是这个客人,便又将目光移到了前面,这一次他倒是并没有将目光只集中在新郎与新娘两个人的身上,他的倒是向着周围也多看了那么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眼珠子差点就跳了出来,心脏狠狠地缩了缩,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在那穹顶之上,一条绳子再拴着一个身穿红色婚纱的女子身体正缓缓地向上吊去。
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男子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些,于是很快的他便看清楚了,那吊起来的女子赫赫然正顶着一张属于白灵的脸孔,而且她的双眼紧闭,很明显那个女子现在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么……
再看向那正站在新娘位置上的白灵时,男子的目光却是意有所指地向下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在新娘子的脚下他并没有看到一点的影子,没错,一点儿都没奶。
手心里有着冰冷的汗水流了出来,他不安地握了握手,然后又展开手掌,在自己的西装上用力地擦了擦,不能坐以待毙,他可不想死,也不想与这些大鬼小鬼们为伴,于是男子这个时候居然站了起来,然后直接走到了那通道之上,就在小胡伴着那高亢的男高音之声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居然一抬手便抱住了小胡,然后脸带歉意地看向王松:“王松,这是我的朋友他进来是来找我的,我之前有告诉地他,我来这里参加你的婚礼,我们两个先出去聊聊。”
小胡被这个人半路截了和,而这又是那黑色人形完全没有想到的,于是小胡还真的就被截成功了,这小子也不是一个笨蛋,而且在这种生死时速的时候,他的脑子似乎也反应得更快了起来,就在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小胡也是立马点头道:“是啊,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儿呢,我可是帮你都打听好了,走走走,咱们出去说去!”
一边说着小胡一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于是小胡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从男人的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好吧,鬼是没有温度的,而人却是有温度的,终于遇到一个看起来还有些正常的人,于是小胡也不再多说什么了,直接拉着这个男人便快步向着他之前滚进来的方向走去。
妈的,这个地方可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说说这好好的活人,是不是平时太闲了,居然跑到这鬼呆的地方来了,你说说这不是作死又是干什么呢。
而对于小胡的反应,男人也是感觉到挺高兴的,他现在只盼着自己可以平安地走出去,鬼苑酒吧,这个见鬼的地方他发誓,他再也不要过来了,而且等到天亮了,他立马请个本命佛戴上。
可是不管两个人的脚步再如何的快,可是都快不过那黑色人形的声音:“等等,本座让你们离开了吗?”
那冰冷的声音里没有半丝的人气儿,听得小胡与那个男人只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都要停止跳动了。
特别是那个诡异的自称,“本座”妈蛋的,平素里你听过哪个正常的人会自称本座呢。
而紧接着他们两个人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肩头上,似乎被两座大山紧紧地压了下来,称之为泰山压顶也不为过呢。
于是两个人便绝望地发现他们两个现在居然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动弹分毫了。
小胡的眼泪这一次可是真的飚飞了出来了,呜,呜,呜,老爸,老妈,儿子要做鬼了,呜,呜,呜,老爸早知道儿子才不要听你的来当神马狗屁的警察呢,以前的时候只觉得当警察特么的各种的威风,现在才发现当警察居然一点儿也不好玩,现在可是要把儿子的小命都玩没了。
小胡的心底里越想越觉得自己还真是霉运压顶,他现在可是真的看不到一点儿生的希望了,既然没有了生的希望,那么便只余下了死的绝望了。
而那个男人看到小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悲切样子,也是有种悲从中的来的感觉,你说说他多冤啊,不就是巴巴地过来参加一下朋友的婚礼吗,居然遇到了鬼不说,而且现在摆明了那鬼还想要把自己也变成鬼,妈蛋的,难道说现在很差鬼不成?
而那些客人们现在一个个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话说这事儿可是越发的古怪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呢,于是那些客人都站了起来,有些忐忑不安地看向那最前面的黑色人形,现在越看他们越觉得这个黑色人形根本就不像是用灯光打出来的,根本就是一个鬼吗。
“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既然来了那么就不要再想离开了,我是绝对不会放你们离开的。”
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团团碧绿色的鬼火却是突然间出现了众人的周围,而那些一直隐在人群中的新鬼们,也一个个叫嚣着跳了出来。
于是一时之间鬼哭狼嚎之音便不断地响了起来。
“刑队啊,你再不进来,我就真的变成鬼了,我发誓如果我变成了鬼,那么我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呜,呜,呜……”小胡放声哭叫了起来。
“呯,呯,呯……”而就在小胡的哭嚎声刚落下的时候,一声声的枪响却是响了起来,而且每伴随着一声枪响,于是一团鬼火便会被击落下来,看得出来来人的枪法还是很准的。
黑色的人形那眼瞳中的绿色火焰却是狠狠地缩了缩,能用枪打中他的鬼火的人,那么也就是说那把枪经过了特殊的加持。
“小胡,你小子没事儿吧!”而就在枪声停歇的片刻之间刑队的身形却是闪了进来,然后他迅速地挡在了小胡的身前。
小胡看到了刑队,虽然不确定刑队的枪对于鬼会不会有作用,可是他的心却是安定了不少,于是这小子又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刑队,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刑队虽然没有看他,但是却直接道:“你看你家队长会是那种随随便便抛弃兄弟的人吗?”
小胡笑了,这一次倒是真的踏踏实实地笑了,他现在知道了,不,应该说他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地确定了他家的队长是绝对绝对不会抛下自己的兄弟,能跟在这样的队长身边,当警察也是挺好的,就算了死也是与队长同生共死。
如此这般一想,小胡突然间觉得面对着鬼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而此时此刻在公路上,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却是正拼命蹬着山地车。
萧哲满脸汗水地道:“妈蛋的,为毛就没有出租车通向这里呢,咱们两个已经蹬了几个小时了!”
梅长歌微微一笑,虽然少年的脸孔也是带着一些潮湿的红润,可是他的喘息却还是颇为平缓的:“太晚了,出租车也是得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呢!”
萧哲却是咬牙切齿地道:“等着吧,这一次回去之后,老娘一定会拼命地赚钱,老娘要买车,老娘要开车!”
大半夜的蹬着山地车,一路骑行如此远的距离,用一句话来述说体验,那就是这也太特么的坑爹了。
听到了萧哲的话,梅长歌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几分温润而宠溺的笑意,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好啊,一切就听小哲的!”
萧哲却是扭头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故意一脸凶巴巴地道:“还行,你小子居然还很有些自知之明呢,如果不是你非得要来的话,老娘才不会大半夜的陪你跑来见鬼玩呢!”
梅长歌倒是对于萧哲的态度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脸上的笑容依就是温润而舒服:“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哲对我最好了!”
萧哲翻了翻白眼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道:“不过那个女人居然敢那么对你,你居然还巴巴地赶来救她,靠,梅长歌你小子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呢,要是我来说啊,这样的女人是做人还是做鬼,和咱们有个半毛钱关系呢,老娘管她去死呢!”
关于那只纸鹤的来龙去脉梅长歌倒是一点都没有瞒着萧哲一五一十地都对萧哲讲了,老实说那天就连梅长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的挺不过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灵魂不全,与那崆峒印融合的时候居然就出现了那样的局面,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是萧哲将一种很奇特的力量输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而也就是因为那种力量的进入,所以他才会有惊无险地与崆峒印顺利地完成了融合。
而萧哲也同样发现了在融合完了崆峒印之后梅长歌的气质却是多多少少发生一些改变,怎么说呢,这货现在看起来居然与尘罗衣那个沉睡过去的死鬼更特么的像了,虽然不过也就是多了那么少少的几分罢了,可是萧哲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靠,萧哲不是傻子,莫名的她总是觉得尘罗衣与梅长歌这一人一鬼之间存在着一些她不知道,而且梅长歌自己也不知道的诡异联系。
虽然猜不出来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联系,可是萧哲却是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就算是过段日子尘罗衣醒过来了,她也断断不会让尘罗衣与梅长歌面对面的。
再说此时此刻在萧哲的一个眼睛内,大黑与大白两货却是正在悠闲地聊着天,大白有些不理解地道:“大黑你说咱们主人是不是很傻啊?”
大黑挑了挑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大白:“我看你才是白痴呢,居然敢说主人傻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话说有的时候大黑真的是很想要把大白的脑袋敲开,然后好好地看看这货的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用浆糊做成的,要不这货怎么有事儿没事儿老说些这种不长脑子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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