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洗,我还有客人要招待。”
“什么客人?”
“那个钱金桂来屋里了,我和他说些事。”
“他怎么来咱们村了?”
“你忘了,钱金桂今天是陪杜鹃回娘家的,女婿回门岳父家不是很正常吗?”
罗蔓蔓这一说完,萧亦明的脸色有些黑,“这屋里黑乎乎的,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呢?”一股酸味蔓延开来。
“瞧你这吃味的样,什么孤男寡女,家里不是还有你和萧大娘在吗?在说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吗?你可以听墙角的,好了,乖了,自己洗了,我先出去了。”
罗蔓蔓安顿好了萧亦明,点了两盏油灯到了大厅,给钱公子到了杯茶水:“说吧,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的?”
钱金桂呵呵笑道,找了个凳子坐下,很是自来熟:“咱们这叫秉烛夜谈,还挺有气氛的。”
“钱公子,你该不是想和我说配方的事吧,对了你买了配方也有两个月了,怎么样?效果如何?”
说起这个钱金桂的眼睛就晶晶亮:“效果很轰动,供不应求,我已经安排人手去大量种植了黄瓜和番茄。
这是我钱金桂第一次做这些姑娘家的用品,赚了这么大笔,还有些做梦似的,蔓蔓,你还真是我的摇钱树。
后来,我听说你离开了萧家,就派人去找你了,结果刚有你的音讯,莫府的人就说你已经回到了萧家。”
她今天才来萧家,钱金桂就来了,这话说的……貌似陪杜鹃回门似乎别有用意。
钱金桂说话时,老有意无意的看着罗蔓蔓,那眼神似乎有别样味道。
罗蔓蔓有些别扭,钱金桂都娶了村花做媳妇,应该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事实她的想法是错的,他还真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这层窗户纸还没有被捅破,他不敢有逾越的行为。
今天他明里暗里打听了一些关于罗蔓蔓的事情。
让他惊讶的是罗蔓蔓竟然还是清白之身,而萧亦明又不能人道,这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了。
在娶杜鹃这个事情上,他有些后悔,他一向听从父母的安排,他们说找个有些家底的庄稼人靠谱安分,会过日子。
于是他就听从父母安排了,他活了二十年也不知感情为何物,父母说订亲就订亲。
父母说选好日子,他就照做,因为这个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很正常吗?
可自从那次在集市上偶然见过罗蔓蔓,那时候的小黑妞又黑又瘦。
但是那种自信扬在脸上,说话眉飞色舞,直接将她脸上唯一的亮点,那双水灵的眼睛给展现出来。
那时候的心是悸动,后来看到罗蔓蔓变白了之后,才发觉她是个清秀美人。
一白遮三丑,一黑毁所有,这不是没有道理。
经常在商途上打滚的他什么美人没见过,却唯独将这款小家碧玉清秀的脸蛋装进心里。
其实杜鹃比罗蔓蔓好看太多,但为何就是让他提不起兴致,唉……
“效果好就行,我怕生意好做,很多同行会眼红,到时候类似的东西太多,你就赚不到钱了。”
“ 你说的对,还真有人也做起这个,而且铺位就开在我铺位的斜对面,我这不有些着急了,想问问你有其他法子不?”钱金桂神情焦虑。
“你斜对面那家店铺叫什么名字?”
“叫祥珍珠,那东家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做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已经二十多年了,是石龙镇有名的老字号。
这不上个月,他家一推出美白泥,钱家的生意下滑不少。”
对于这类模仿生意的同行,钱金桂不是不头疼。
“祥珍珠?这名字好眼熟?”罗蔓蔓眼珠子转动了下,拍了脑门猛地想起:“他的总店是不是在石龙古桥边上的。”
“没错,就是他家。”
“行啊,我知道了,你等我下?”
这个祥珍珠的老板有点意思啊,有眼不识金镶玉不说。
当初她亲自去他店里推销,硬生生的吃了闭门羹,把她的东西贬的一无是处?
有种别模仿啊,可恶,这样的行径可是小人行径,她真的恼了,要发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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