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就可以犯罪吗?是孩子就可以有特权做坏事吗?”沐焰玉殣冷冷的看着李岚卿询问着。
“你只听了片面之词,没了解当时的情况就妄下判断,就是你这个三皇子应该做的吗?”李岚卿看着沐焰玉殣据理相争,不让半分。
沐焰玉殣听了李岚卿的指责,心火中烧,他环抱着双臂看着李岚卿说道:“哦?你不是一直都站在旁边,看着我询问了两个当事人,他们可都承认了,我哪里有只是听了片面之词,妄下判断了?”
李岚卿毫不畏惧的看着沐焰玉殣冷冷的一笑说道:“你询问了当事人不假,但是可询问了我们这些旁边一直都亲眼所见的人没有?询问了当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魔方会摔碎没有?”李岚卿一个又一个的犀利之词冲口而出。
“当时人都承认了这件事,难道你这旁边人还看出了不同?”沐焰玉殣听了李岚卿说的话,眉头微挑的询问着。
“当然。”李岚卿昂首挺胸的看着沐焰玉殣回答着。
“好,我就听听你这旁边人的说辞。”沐焰玉殣好整以暇的看着李岚卿说道。
李岚卿冷冷的看了沐焰玉殣一眼,缓缓的说道:“刚才这魔方虽然在皑儿的手中,可是我跟维珍姑娘的手都伸了过去,也可以这么说,我们三个人的手都摸到了魔方,虽然我们还没抓到魔方,可是我去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气从底下透过我的手掌心直往上冲,以至于让皑儿一个抓不稳,魔方就飞了出去,撞到了假山之上。”李岚卿抚摸着自己的手掌,现在她都还感觉到隐隐的酥麻之感。
“哦?一股气从底下往上冲?”沐焰玉殣听了李岚卿的话,低头看了看地面上,然后又看了看李岚卿,眉宇之间明显的有着不相信她说的话。
“是的。”李岚卿坦然的看着沐焰玉殣说道。
沐焰玉殣噻然一笑看着李岚卿说道:“你能说明白些吗?”
李岚卿看了看沐焰玉殣,然后才说道:“记得当时皑儿的手握着魔方,递向我这边,我就伸手去接了,后来维珍忽然说她会弄,然后也伸手过来了,所以当时的情况就是皑儿的手在上面,我的手在皑儿的手下面,最下面则是维珍的手,至于那股气息你就想想了它是怎么来的了。”
“你冤枉我,三皇子你是知——。”维珍姑娘脸色咋变的看向李岚卿,连忙抬头看着沐焰玉殣急切的想解释什么,却被沐焰玉殣伸手阻拦住了。
沐焰玉殣的脸颊骤然顿变,本来有些缓和的眼神变得冰冷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李岚卿,良久才缓缓的说道:“你想尽办法就是想冤枉维珍姑娘吗?难道我对你说的话你就当耳边风了吗?或者是你是真想试炼一下我的脾气,逼着我休了你吗?”
李岚卿听了沐焰玉殣的话,脸色大变连连后退了三步,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沐焰玉殣,她不相信的是沐焰玉殣竟然会盲目的相信着维珍,不但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还当着维珍姑娘的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李岚卿失望的看着沐焰玉殣,并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盲目相信沐焰玉殣,认为他会与那些达官贵人有所不同,谁知道他依然逃不脱男人的本性,还是被维珍的美色所迷惑。
良久,李岚卿才说出了一句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更加让我失望,本以为你是一个豁达的女子,不会与那些小家子般女人一般见识的,谁知道你还是跟她们一样,在后院里为了一丁点的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让我连一个休憩的地方都没有,你知道吗?是你在逼我。”沐焰玉殣冷冷的看着李岚卿说着他心里的失望。
“我是为一丁点小事而吵闹不休的人吗?三皇子,在你心底深处我是这样的人吗?”李岚卿隐忍着心底的愤怒,看着沐焰玉殣问道。
“难道你不是吗?好,我告诉你,维珍姑娘根本就不会武功,我是一个练武的人,谁会武功谁不会武功我会不知道吗?那你也太小看我的功夫了。”沐焰玉殣看着李岚卿冷冷的告诉给她一个事实,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试过维珍姑娘,要不是试过了,他怎么会让维珍在府邸住下这么久的时间。
沐焰玉殣告诉给李岚卿的事实让李岚卿心底一愣,本来十拿九稳的发现现在竟然被沐焰玉殣一句话给攻破了。
“现在你没话可说了吧。”沐焰玉殣看着呆愣着的李岚卿讥讽的说道:“所以,你不要拿孩子来做借口,以掩盖你对维珍不公平的看法。”
李岚卿闻声抬起了头来,冷冷的看了沐焰玉殣一眼,不在理会他那讥讽的眼神,而是转头看向维珍,环绕着维珍走了一圈,忽然停了下来看着维珍说道:“维珍姑娘,记得你曾经说过,这魔方是清儿姐姐的,是不是?”
“是。”当李岚卿说出当时情形的时候,维珍还真的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谁知道竟然被沐焰玉殣就这么轻易的摆平了,当时维珍马上就松了一口气下来,谁知道这口气还没到完全松懈完,又被李岚卿的这几句话给问得提起了心来。
“那我就问你了,皑儿是谁的儿子?”李岚卿定定的看着维珍问道。
维珍听了李岚卿问的话,忐忑不安的抬头看着李岚卿,总觉得她这话的后面只怕还有让自己无法招架的话,于是她不敢轻易的回答李岚卿,只是疑惑的看着李岚卿,揣摩着李岚卿下面还要说什么话。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皑儿跟蓓儿都是清儿姐姐留下唯一一对儿女,他们在清儿姐姐的心目中只怕比这魔方要重要十分、百分,对吗?”李岚卿说这话的时候不是看着维珍,而是抬头看着沐焰玉殣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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