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永泰掏出了身上的对手机开始跟地面上进行联络,说来奇怪,我们这次行动上什么东西都带了,唯独就偏偏没带对讲机,要说忙中有错果然是真的,缜密如他一样的人,竟然也会犯这样的错误,好在这个错误并不算致命。
谁说政府机关办事没有效率?陈永泰电话过后不到10分钟的时间,不远处的前方就已经传来了警车鸣笛的声音,转眼间3辆警车2辆救护车就分别来到了众人面前,然后呼呼啦啦的下来了20几号人马,场面简直是蔚为壮观,其中带头的正是之前安排陈永泰跟我们一起前来的安徽省省公安局局长张建国。
只见这个体型肥硕的“地中海”,以一种近乎于小跑的状态来到了洪叔叔的面前,看见洪叔叔脸色不善就知道他肯定是受了重伤,连忙向后面那群身穿白衣的家伙们一摆手。
看见领导有指示,其他人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纷纷一拥上前把我们几个架起来就往救护车上退,在推搡的途中我们几个听见有一个衣服人员在一边嘟囔了一句:“这个人怎么一直抽抽呀?难道说是羊癫疯犯了?”
听见这句话我们几个虽然已经被驾到了救护车上,但却异口同声的喊道:“这个人不能救。”
这声音着实有点大,而且蒋天寿这个破锣嗓子也夹在在其中,几乎在场的做有人都被这齐升的叫唤,吓得手中一抖,老林头趁此机会摆脱了一个医生的控制,快步走到了那个抽抽的王老爷子身边。
“这个人不是我们的,你们刚才听见的那声巨响就是他的同伙炸的,现在他可是唯一的证人,必须小心控制住。我们是本着人道的观点才出手救了他。”
听到老林头的话张局长撇开众人来到了面前,当他看到是王老爷子的时候,显然顿了一下,然后用低声跟老林头讲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不因该是洪掌门的师兄吗?你们跟之前跟我沟通过说他身重剧毒,现在怎么还会再这里面出现,而且还成为犯罪分子的同谋?这说不通呀?”
“师兄怎么了?就是自己老子犯罪了不一样是罪犯?”没想到这种时候老林头竟然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把平时打惯了官腔的张局长直接给拍的没有了词。
“那我就先把他收监了,等洪掌门恢复了以后,你们这边提出聚体证据再说。”张局长竟然查了查头上的冷汗。毕竟是在这么多手下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些形象的,现在洪叔叔身体很虚弱也不好打扰他。将王老爷子收监恐怕是目前最稳妥的手段,就算是押错了大不了等日后赔礼道歉就好了。
这样一来我们几个才终于安心的上了救护车,再看往医院的途中我闻着那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被车子这么一颠,竟然慢慢的进入了梦想当中。
这一教别提睡得有多好了。我再次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阳关照进病房之中,当时就感觉身体上暖洋洋的,我伸了伸拦腰,然后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下来。背后的伤口也已经被人包扎好了,而且冲手法上看因该还是蛮专业的。
就在脑中回忆之前的经过的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了自己随身的那个背包。我记得好像偶两个丝绢的画轴好像被我塞进了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拿走了。
就在我环视一圈以后,我竟然发现随身的物品,包括已经换下来的衣物竟然全部堆在门后的角落处,我马上就传了起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就直接跑了过去。
一翻之下发现东西果然还在,于是长出了一口气。我最后面临生死关头才得到的画轴,要是我还没看过就丢了,那岂不是太不值了?
我轻轻的推开病房的大门,发现左右果然是没有人,于是赶紧将房门上锁,然后随手拿起一张不知道谁在我房间里看过的几百年前的报纸堵在了窗口位置,最后才放心的坐回到床上心中窃喜的观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但是后来才知道,这个东西之前已经被张局长他们内部人员看够了,之所以还在我房间里面,那全依仗着洪叔叔的面子以及陈永泰的力保,要不然别说是这丝绢了,恐怕我早就已经被扣上一个偷窃文物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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