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昆虫虽然种类繁多,但是习性以及身体当中具备的毒素却基本上相同,所以一般统称为“雪虫”,而这些虫子当中以蚕跟蜈蚣最为稀有,同时也是最为珍贵,珍贵的不单是其本身的稀缺性,相反而是他们具备的那种独特的攻击力和毒素。
因为在长期的冰封之下,所以本身的生命力就变得非常的旺盛,而且相对来说体积以及寿命也会相对的变大、延长,因为寿命的增加,所以身体里面就会堆积更多毒素,相对来说也更加具备攻击性,而且不容易捕捉,这时真真正正的千载难得,即使你能看见也可能抓不住。
这么稀缺的品种,我本来认为自己此生都难得一见,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场合里面看见,可真的是一种讽刺。
但是事不宜迟,现在温广军定情况可以用岌岌可危来形容,我可没有多少时间来欣赏,于是我马上把黑珍珠放到了那虫子的面前,还好这家伙只是看着黑珍珠的方向,伴随我手指的方向,开始缓慢的向外移动。
“啊——”那蛊虫每动一下,温广军就惨叫一声,我眼看着哪只脚好像牵扯出了什么东西来,于是想起了之前温广军所说的话,放下手中的手术刀,用镊子轻轻的在虫子脚趾上剥离着,还好那蛊虫动作非常的缓慢,这就给我提供了很充分的时间,只不顾温广军出血情况好像有点严重,到底能不能安全的完成手术,这还是要听天由命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虫子几乎全部都剥离了开来,我心里面也慢慢的放下心来,只剩下最后一对触角之后,整个给虫子就应该会掉落在地上。
没想到就在这最后一刻,这只蛊虫好像突然间唤醒过来,整个身体猛然一抖,然后原本已经伸展在外的身体,突然间开始卷曲。刚刚剥离出来的那一节身体,一下子就贴附在伤口上,一双锐利的触手竟然直接就扎进了温广军的肉里,把这小子疼的又是一声呐喊。
说实话我也没有料到会与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心理面也是一惊,随即才发现,原来空气当中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竟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这才恍然大悟,远啦这种香味并不是会持续散发的,相反的是需要是不是的进行摩擦,我之前只专注于温广军的身体以及那虫子的动态,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太过马虎了。但是事到如今想要补救恐怕很难了,要是让这虫子重新钻回到温广军的身体里面,没有了那支对应的蛊虫,想必一下子就会要了那小子的命,但是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见了一声脆响,那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燃烧之后产生的响声,我本来以为是银电碰到什么了,但是小家伙就贴在我的身子边上,显然并不会发出这样的声响。我连忙回头,这时发现,原来之前为了能够观察整个房间的情况,温广军他们在房间里面摆放了一盏燃料似的矿灯,这种灯非常的古老,是依靠燃烧汽油产生光亮的,所以在它上方有一个开启的口子,方便空气出入。之前因为我有鬼眼,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看这种东西,现在一看就直接下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这东西怎么样。而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盏灯的附近,竟然围绕了一大批的小虫子,只不过这些虫子显然并不具备什么攻击力。
我这是才想到,原来这黑珍珠的威力,并不只局限于那两只蛊虫,对于周边的一些小虫子来说,这种味道同样有着攻击力,只不过是我太过专注,没有察觉到而已。
但他们被吸引过来的时候,首先就被身后的光源所困扰了,不知道应该聚拢在什么附近,直到我手里的黑珍珠失去功效为止,这些小虫子就好像是飞蛾扑过一样,看准光源就跳了进去,燃烧之后就发出了“啪啪”的响声,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对呀,火,不管是什么昆虫都是怕火的,尤其是这种生长在寒冷地带这虫子,想到这里,我马上就拿出身边的酒精灯,并且将它点燃,把银针在火上炙烤以后,冲着那白虫子的脑袋上面就是一针。
马上一阵焦糊的味道,就直接冲进了我的鼻孔,那虫子卷曲的身体立刻就舒展了开来,并且所有的螯钳都开始往头上爪,好像想要奋力的的摆脱一样,无奈它的触手太短了,不管怎么伸展都无法触及那个银针的范围。
不过他这一挣扎,温广军也是不好过,此时此刻的他好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不自觉的靠在后面的石墩上面,只不过是是不是的还在抽搐,如果不是那血红色的眼睛,以及那紧紧握着还有点颤抖的双手,我可能志杰认为这个人兄已经晕倒了。
虽然痛苦,但是并不是毫无成果,那虫子看样子应该是想用尾巴部位的触手来碰触头上的银针,竟然自行将身体不停地向外抽动,我借机挑出了最后两个连接点,只听“卡嘣”一声,那虫子直接就拍到了地面上,然后头尾相接就滚成了一个团,我上前一把就踩住那虫子的身体,然后把银针取出之后,紧接着又是狠狠地一脚,直接把这东西变成一滩绿水。
我转过身来马上就开始为温广军止血,这一下子显然比之前的伤口要身上不少,如果不缝合的话,应该很难能够止住流血,无奈间我现在身上面什么缝合的工具都没有,只能是先用药粉敷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好,希望这样可以减缓血液的流出。
经过了一顿忙活之后,温广军的伤势逐渐得到了控制,我又在几处大穴上进行施针,减缓血液的流动,当我帮他彻底的包扎完毕的时候,他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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