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过神来的是玉瑶那雨点般吻到他脸上、嘴上、脖子上的双唇。在四瓣唇长久地痛吻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的滋味令齐梦麟找到了久违的感觉,他伸出双手,探进玉瑶的裸衣裸裤里,一会儿揉搓着玉瑶坚挺丰满的*,一会儿向女人神秘的桃花源摩挲而去。
被齐梦麟熟练的手法摸弄一阵后,玉瑶轻声呻吟着,软软地瘫在齐梦麟的怀里。
就在齐梦麟就要窒息,*膨胀到马上爆发的时候,玉瑶双臂猛一用力,把他推向一边,全身蜷缩着,抱成一团,呜呜低声哭了起来。
“玉瑶,你这是怎么了?”
玉瑶道:“齐大哥,你不会把玉瑶看成一名举止轻佻放荡的下贱女人吧。”
被悬在这样不上不下的位置是最令男人难受的,右手几根手指沾染着玉瑶桃花源流出的*,齐梦麟已然欲火焚身,不过,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泣的,他强压着上涌的热血,道:“玉瑶,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那样看你。”
玉瑶把头深深地埋在弓着身子蜷起的双腿形成的空间里,好像看也不敢看齐梦麟一眼,呜咽了一会儿。
听到齐梦麟柔声抚慰她,玉瑶终于鼓起了勇气,道:“齐大哥,像我们这样的草台戏班子,是最下等的人,尤其是台柱子,更是身不由己,平日里除了要唱戏取悦大家,背地里更要被强迫做别的事情。这些齐大哥都知道吗?”
齐梦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像玉瑶这样在全国各地卖艺唱曲讨生活的,到了某一处后,必定会被当地一些有头有脸且是色中饿鬼的人相中,然后要么钱财相诱,要么强权相迫,定是要强行索要了身子的。台柱子们每到一处,陪不同的男人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说他吧,他也曾经品尝过近十个戏班子台柱子的滋味。当然了,他还是以他一贯的风格得到的春风一度。
“这个我当然知道。”
玉瑶道:“齐大哥,你既然知道,应该能猜得出来,我早非处子之身。良家女子见到像我们这种身份地位的女人,当着我们的面便会狠狠骂上几句人尽可夫、水性杨花之类的话。”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不在乎。”
玉瑶并没有因为齐梦麟的表态而显得高兴,道:“齐大哥,不在乎我这种出身的男人有两种,第一种男人和我在一起不过是逢场作戏,所以他不在乎,第二种男人……”
齐梦麟道:“我就是第二种男人,因为我能了解你的处境,我相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也不想成为良家女子眼中不齿的女人,你之所以委身于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玉瑶睁大了泪汪汪的双眼,看向齐梦麟,她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懂她。
齐梦麟冲玉瑶点了下头以示鼓励。
玉瑶感受到了齐梦麟的鼓励,道:“像我们这些在戏班子里的女子,其实比妓女强不了多少,我们就好像水里面的浮萍,想在这混沌的世界里保留清白之躯简直是痴人说梦。由刚刚长成女儿身时的极力抗拒、到妥协,再到最后麻木,男人在我们的眼里,已经与猛兽无异。直到今天,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感受着身上的体温一点一点流逝,即将面临死亡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勇气留在当时任何一个和我有过露水夫妻之情的男人的身边,只要他对我不是太坏,我便跟着他,有名也好,无份也好,只要能跟着他,生一名属于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一点一点慢慢长大、长高。齐大哥,我真的害怕自己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真的害怕自己这辈子会抱着这样天大的遗憾走了。”
玉瑶的一番话让齐梦麟感到深深的震撼,他觉得眼前的这名女孩子实在是太令他尊敬了。齐梦麟张开双臂,道:“来,玉瑶,到我的怀里来。”
看样子玉瑶是倾诉地差不多了,依言躺进了齐梦麟的怀中。
齐梦麟抱着玉瑶,悠悠晃着,道:“我这人做事儿向来光明磊落,不过就一个毛病。用我家夫人的话说,除去这点,我便是天下难找的圣人,但是因为有了这点,我只不过是天下再普通不过的男子。我这人,遇到美人,几乎是看一个爱一个,用文绉绉一点的话说,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用民间的说法则是,猫儿改不了偷腥。玉瑶,听了你刚才那番话,我不管你认为我是趁人之危也好,还是要强占了你的身子也好,我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女人?让我齐梦麟圆一个家的梦,生一个留着我们血液的孩子?”
玉瑶的心灵彻底被震颤了,道:“齐大哥,你告诉我,你不是一时冲动。”
齐梦麟道:“我是一时冲动,但是这种冲动,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玉瑶,我现在求你垂青于我。本来,我是想先把你安置在京城的一处宅子,慢慢地把你介绍给家里的妻妾们,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立时把你带回家中,当着全府上下的面,把你介绍给家里的每一个成员认识,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齐府的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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