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三天了,慕容流云房里从早到晚都是噼里啪啦搞破坏的声音,送进去的东西换了一批又一批,拉出来的,全是粉碎般的残骸。府里上下都胆颤心惊,慕容晓笺更是守在慕容流云房前,哭丧一样哭了三天。
终于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慕容流云的房门开了,慕容流云从房中缓缓踏了出来,慕容晓笺一看,登时心疼的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流云满手满身的血,明显是被摔碎的瓷器划破的,可他似乎根本不知道疼,额头上是深深的紫黑,不知用头撞了多少次墙,昔日俊美的脸也容光不再,布满了浅浅的胡须,眼睛红红的,全是血丝,整个人,像是从山林中走出的野兽!
“给我拿药。”慕容流云声音嘶哑。
慕容晓笺滴着泪忙飞跑着去了,一会儿,又飞跑着进了慕容流云的房间,慕容流云早脱的干干净净,站在镜子前,慕容晓笺哭着,把药一点点抹在哥哥身上,心里实在不解,哥哥究竟怎么折磨的自己才能把自己伤成这样,在刀片上打滚么?
慕容流云身上痛死了,痛的都要麻木了,他那么珍惜的完美无暇的身子,此刻已是伤痕累累,药抹在身上,肌肉条件反射的不住的抽搐。这样很好,这痛楚很好,身上痛了,心里便没那么痛了,便可以做他该做的事了,换上干净的衣服,扎上一条漂亮的额巾,再把胡须刮干净,他就又变成那个完美无缺的公子了。
今晚,他要去见一个人。
“流云,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一个女人蛇一样缠在慕容流云身上。贪婪的摸着他的胸口,身子,下面。
嗯
慕容流云一声呻吟,那伤口的痛,如高氵朝般快意迷人:“魅儿。”
魅姬扭着身子,噗嗤一笑:“流云,你是怎么搞的,出去一个多月,又是献身又是被嫖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不过”魅姬捏了捏慕容流云的脸蛋。宠爱道:“这小脸,就是丢到家,也没有女人能抗拒呢”
“丢人算什么。”慕容流云一把推开魅姬,冷笑:“我可是差点被你派去的刺客杀了呢。”
嗯?魅姬眼中一寒:“竟有此事?”
慕容流云不满的坐下:“魅儿,你若真心要杀东方玉,告诉我就好,我自然会动手。现在可好,那两个废物不但失了手,还把你供出来了。东方玉和季欢可是都知道下手的是你了哦。”
蠢货!魅姬一听怒的咬牙切齿,这事儿办的真窝囊。
“魅儿打算怎么办?把东方玉在牢里杀掉么?”慕容流云漫不经心问道。
哼!魅姬还在气头上:“我会那么蠢么?大家都以为我会杀,我偏不杀!”
哦?慕容流云玩味的瞟了一眼魅姬,这个虚荣。自负,自大又心思狭隘的女人,你不蠢谁蠢?玩儿了你你还替我卖命呢!你真以为我勾引你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随时准备为你付出一切牺牲一切。无怨无悔的助你和你那贱儿子夺得天下?
切!
慕容流云迷人一笑:“哎呦,魅儿怎么变乖了。”
魅姬白了慕容流云一眼,脸上却掩不住喜色,只要是夸,不管是真的还是调戏。她都高兴:“哼,杀了她不是便宜了她。再说,她若死在牢里,会很麻烦的,我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
慕容流云摸着魅姬水嫩的*:“说来听听。”
魅姬得意的很:“我让华鹊调了一种药,无色无味,只要吃下去,十五天之后便会发作,发作之后,她的心智每隔五天便会下降一岁,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不出三个月,东方玉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白痴,智力就像个三岁的孩子,看她还怎么四处勾引男人。这岂不是比杀了她更有趣?”
慕容流云的手蓦的停住了。
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
“你别忘了,”慕容流云冷笑:“东方玉身边还有一个神医呢。”
魅姬轻蔑的撇嘴:“流云,你说的是华珍么?他的医术也算马马虎虎,可是和他弟弟华鹊比起来,差的还远!而且这世上有些毒,根本无药可解,再神的医师,能把砍下来的头装回去么?”
慕容流云咬紧牙关,一个女人想要对付另一个女人,会突然变得聪明起来。
“你,你给她吃了?”慕容流云声音里,有一丝略微的颤抖。
魅姬娇喘,手不住的在慕容流云身上摩娑,性急的很:“还没有,我正等着你呢,你和东方玉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你最信任了,你喂她吃才最合适。”
我?慕容流云怔住了。
“是啊,”魅姬笑的恶毒:“流云,这三天,我可是吩咐李甫一口水,一粒米也没给东方玉吃过哦,你明天就带着吃的去看她,再把药放进饭里,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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