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暂不暂代洞主一值,凤七邪则嗤之以鼻,这个便宜外公她都没打算认呢!小洞天的事务关她屁事,她才不会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免费劳力。
“我不是小洞天的人,所以小洞天的事与我无关。让开,我要走了!”
“这怎么行。”听到凤七邪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蓝雀当场跳起来,望着凤七邪满目的指责:“你如今既然已经接了洞主令牌,那就是我们小洞天的少洞主,自然要负起你该负的责任,你怎么可以不管小洞天的事务,想要一走了之?”
“洞主令牌,什么东西?”凤七邪反而被蓝雀弄得一头水雾,她什么时候接过洞主令牌了?真是莫名其妙。
要不是看在她进入炼魂池的时候,蓝雀为她担心成那副模样,就凭他现在胡言乱语给她胡乱栽赃,她就想狂揍他一顿。
但是蓝雀却丝毫没有察觉凤七邪的暗火,一指她腰间挂着的物件就大声道:“这不就是洞主令牌吗?见它如见洞主,你还想抵赖?”
什么?
凤七邪低首望着正挂着自己腰间不时闪着血光的血色玉佩,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呆怔当场,漂亮的双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东西竟然是代表一洞之主身份的洞主令牌?
那昨晚她要还给他的时候,她那便宜外公怎么没有收回去,而且还说出那番话来:既然阿软的滴水血玉已传到你手中,那么我那另一块也传给你吧!虽然我此生不能与阿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重逢在一起,但是玉佩却可以,你就不要再将它们分开了吧!分别了几十年,它们才终于重逢在一起来着。
就是这番话,她才收下玉佩,并将其挂在腰上。
不管如何这都是她外婆留下来的东西,挂在腰上也算是一番怀念,还有对她娘亲的思念。她眼中,她一直以为这只是当年她便宜外公和外婆的定情信物而已。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块血色玉佩竟然还代表了一洞之主的身份令牌啊!
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事,她那便宜外公竟是一句提也未提啊!难道是忘记了吗?
要是早知道,这东西她是打死也不会收了!
凤七邪恨恨的磨牙,回想起她那便宜外公离去时看向血色玉佩时那一抹凝重,显然不是忘记,而是故意的吧!
他这是故意在坑她,坑她啊!
望着挂在腰间的血色玉佩,凤七邪真有一把扯下来砸碎的冲动。可恶的老家伙,你竟然敢坑我,你竟然敢坑我,这个场子等以后她是一定会找回来的……
啊啊啊!
虽然因为被坑,心中怒到不行。
但是凤七邪也清楚的知道,如今不是她发怒的时候,而是要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才行,小洞天的事务,她是没有丁点儿想沾染的兴趣。回想起那几大长老的可恶嘴脸,小洞天对于她来说代表的就是麻烦,她才不会自找罪受呢!
“那个……”
凤七邪清了清喉咙,刚想推脱掉少洞主什么责任的身份,却突然听到一声冷喝传来:“凤七邪,识相的就将洞主令牌交出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凭什么暂代洞主管理小洞天的事务,你配吗?”
话落声的同时,人群散开,目含杀气的几大长老走了过来。
凤七邪见状,眸含邪气的挑了挑眉。
这又是要上演什么戏码?趁着便宜外公不在,想要造反夺权吗?
“大长老,师尊大人离去前可是交待过,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小洞天的一切事务将由少洞主暂代全权处理。怎么?难道你们要违抗洞主大人的命令不成?”看到几大长老连袂而来,蓝雀好似很怕凤七邪吃亏似的,当即挡到了她面前。
与此同时,公子归引和赵灵儿还有小洞天的许多弟子也站在了凤七邪这方,且个个神色凝重。
两方人马竟瞬间成剑拔弩张之势。
被他们护在中间的凤七邪倒是神色一动,敢情她的便宜外公这才刚离开,小洞天就要出大事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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