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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而又冰冷的,冷到了骨髓里,仿佛要将我冻僵在此刻。
我闭着眼睛,绷紧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就好像是绷紧的琴弦一样,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会绷断在此刻。
我咬着牙,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是那不停颤抖的眼皮,却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我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停止在了此刻,呼吸冻结的悲哀,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了下来,只是耳边有着大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我听到了龙裔哈哈大笑的声音,听到了方哲新和大胖嘲弄的笑声。听到了麦丫他妈温柔的呼唤的声音:“阿庸。”她声音温柔的仿佛可以溢出水来,脸上带着的笑容,在鲜血中洗去沧桑,宛如十八岁盛开时娇艳的花朵一样。
颤抖着眼皮,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四周血色飞溅的色彩,如火一般,熊熊燃烧在了我的眼眸中,焚着出了内心深处最无助的颤抖着,在绝望中沉寂了下来。
我举目茫然四顾,鲜血如火,灯光如火,烧的我浑身颤抖,不能自已。我空洞的眼睛只剩下了龙裔大笑着猖狂的脸。
殷红的血溅在地上的色彩,宛如雪里红梅,凄艳绽放。
除了狰狞恐怖的大笑,我听不到了任何的声音,我也看不出对面这个“人”,还有一点点龙裔的痕迹。
他熟悉的而又陌生的,冰冷的而又残酷的……
他已是风,已是火,是恐怖的妖魔,是一个个嬉笑怒骂的陌生人,是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一颗心空空荡荡,仿佛沉浸了无底的冰冷深渊,将我所有的情绪都冻结在了此刻。
王懦庸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定格在了脸上,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笑容,一如曾经在岁月中那洒脱的笑意,纵使死亡也不能改变的豪迈。
在他的脖子上清晰的带着一道血痕,在不知疲惫的蔓延着血色,一点一点带走了他最后的体温,在无声中冷却了下去。
我茫然的看了看刀子上带着的血痕,那是我叔的血。
我杀了我叔,我杀了一个在我心里如同父亲一样的人?
他的血飞溅在我的脸上,划过眼角,如同最深处的悲哀痛苦凝聚出绝望的血泪。
血滴划过脸颊,在心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痛苦的痕迹,这样的痛苦也许会缠绕我一生一世,让我难以挣脱。
“哈哈……哈哈……”龙裔大笑不止,笑声回荡在了房间里格外的刺耳。
飞哥咬破了嘴唇,紧握的拳头,绷紧的身体,宛如摇曳在狂风暴雨中孤独的扁舟,似乎随时可以被滔天的巨浪淹没其中,分解的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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