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急忙从旁边拿过水,喂着我喝了一些:“我们刚来,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飞哥他们都去忙了。”
看了月月一眼,我叹了口气:“等过段时间给你联系学校,实在不行就复读一年。”我眼眸低垂,掩饰着那淡淡的苦涩:“是哥无能,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
“哥,你说什么呢?”月月不满的说道:“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哈市半个多月了,而我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左手尾指那残缺的一段,这是耻辱的标志,在时刻的提醒着我,那痛苦的过去,也更加坚定了回去报仇的决心。
阳哥在这里早就已经安定了下来,而且暗中也培养了自己不少的人。飞哥他们这些天也在忙着一些事情,毕竟当要在一个城市安顿下来,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最清闲的人好像就是我了,我时常站在窗前发呆,凝视着大连的夜景,或是侧头凝视北方,那是,家的方向……
“感觉怎么样?”阳哥飞哥他们几个走了进来。
回头看向他们,我笑了笑:“没事。你们这是干嘛去了?”
斌子坐在床边拿过一个苹果上去吧唧就是一口:“忙呗,你以为向你这么清闲。”
“那特么你躺着,我忙去。”我没好气的说道。在医院躺的这些天,感觉身体都要生锈了,到处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就连吃饭都是。
“免了,这样的好事,还是留给你吧。”斌子笑嘻嘻的说道:“阳哥在这里也不太平,所以跟着他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阳哥来这里也不过短短半年,虽然他名下有着两家场子,但毕竟是一个外来的,想要站稳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怎么回事?”我看着阳哥问道。
阳哥把病房门关上,拿出烟丢给了我们,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事,一些小事,安了。”
看着他们几个,我不禁的有些感慨:“我们几个又在一起了。”
“是呀,真特么不容易呀。”凯子叹了口气:“码的,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好好喝点。”
“那现在就去呗。”我笑着说道。
“你……”凯子打量了我一眼:“你行吗?”
“曹,行不行你试试,码的,喝死你丫的。”我没好气的说道。上两天我就想出院了,只是月月不让。
阳哥笑了笑:“那行,走,喝点去,码的,咱们几个都多久没有一起聚聚了。”说着我们走出了医院,在旁边的银行,我心思取点现金,可是看到余额的那一瞬间,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不是钱没了,而是钱多了。看着后面的那一串零,我扯着凯子的领子,一把给他滴啦了过来:“你看看这是多少钱?”
“卧槽。”凯子惊叫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他的叫声,让飞哥他们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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