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端起盘子,风卷残云的把里面的肉和菜都扒拉进了嘴里,结果一个不注意,突然嗓子一辣,忍不住咳嗽起来。
苗乙赶紧给我倒了杯清水,“你看你,故意的?”
我咳嗽了一会,接过水来缓缓的喝了几口,长长的舒了口气,“过瘾!真他妈过瘾!小乙,我喜欢这种吃法,再给我来几串,我要吃个痛快!”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这种小火锅,当然,前提是两个人吃,和她一起吃。
晚上七点多,我们回到鹰巢,各自洗了个澡,调理了一下身心,准备寻找另外两块龙门令。
舒兰很准时,进门的时候差一分钟不到八点,真是八点之前,绝不早到一会。她提了一个包,里面带了很多布阵用的物件。
我们一起动手,将客厅的沙发挪开,接着舒兰将物件摆好,开始布阵了。
她先用七个铜盘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在每一个铜盘上都点燃了一根小蜡烛。接着用两个铜狮子镇住左右,一百多枚铜钱在北斗七星的前后左右各布置了一个小阵法。接着将铜盘放入北斗七星,然后她自己在铜盘前盘腿而坐,掐起了手诀。
“三块龙门令上用的是同一种密符”,她说,“我用阵法将它的气场加强,并将密符的气息扩大,这样其他两块密符就会有所感应。苗乙你先,小马其次,你们依次进入阵法,然后用气灵术配合出神术,大概就能找出另外两块令牌的位置了。要记住,先大概定位,然后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要贪多贪快,安全第一。”
“好!”我俩异口同声。
舒兰变换指诀,双手一分,落在了两个膝盖上,接着阵法里的气场陡然加强,形成了一个淡蓝色的灵气阵。
苗乙先进入阵法,我紧随其后,她点燃檀香,掐指诀一点,一缕香烟化作了三个白雀气灵。我坐在她身后,伸手按住了她的后心,静下心来,以神合体。白雀气灵迅速扩大,变成了三个白色凤凰,仰天长鸣之后,向三个方向飞了出去。
片刻之后,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场景:一间会所,画廊,藏品室,十二个台子,上面十二个小玻璃柜,里面全是各种值钱的古董。在正南方的一个玻璃柜里,盛放的是一个形状差不多的铜盘。
接着眼前一亮,另外一个场景又显现出来:大杂院里,几个男人正在喝酒吹牛,桌上很多菜,二锅头已经喝了三瓶了。我仔细的看了看桌子上,碟盘各式各样,其中一个是铜的,上面还有符文……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靠近她些,握住她的手,用心念问苗乙,“看清了么?”
“看清了”,她用心念回应我,“位置记住了,我需要一张地图。”
“好!”我定了定神,站起来,“队长,我们可以了!”
舒兰点了点头,“出阵,干活。”
我们走出阵法,打开电脑,搜北京地图,苗乙仔细看了看,指了指地图上的两个位置,“就在这两个地方。”
我点点头,“行,咱们马上出发,去跟他们谈谈!”
舒兰纳气归元,轻轻的舒了口气,“别急,我们一起去。”
苗乙点点头,“好,我去开车!”
我看看舒兰,“队长,要不你休息会,我们去就行了。”
她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我没事,你们自己去,有些事怕是不好办的。毕竟我是队长,有些方面更能拍板,别担心,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苗乙把地图记在了心里,她开车很快,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二环里,一处破旧的小区外面。
她把车停好,一直小区旁边的一条路,“从这进去,就能进胡同,里面有个大杂院,东西就在里面。”
舒兰按住苗乙肩膀,“小乙,你在这等着,我和小马去。”
“为什么?”苗乙一愣。
“不为什么,听我的吧”,舒兰一笑,开门下了车。
我拍拍苗乙胳膊,“放心,我们很快回来!”
苗乙无奈,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我们沿着路走进胡同,很快找到了那个大杂院,院子里的酒局还没散,几个男人正在那没边没沿儿的吹着。
“我跟你说二哥”,一个大胡子舌头都打卷了,“哥们儿这辈子,绝对他妈的值!他崔大炮算他妈什么东西呀?跟我比?他还不如个屁!年轻的时候,咱拍婆子那会,他他妈的还撒尿和泥呢!跟我比这个?他真该撒泡尿照照丫那揍性!”
“没错!”一个年轻人附和,“五爷年轻的时候,绝对的牛逼!那睡的姑娘,得从天安门排到地安门去!”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微微一笑,“这个是,老五那会,没干别的,就他妈拍婆子了。”
大胡子更得意了,拉住眼镜的胳膊,“我跟你说二哥,别看咱现在老了,可一点都不老实,那不……那天我还玩了一个女大学生呢!现在这些丫头们,发育的可真好,又他妈开放,兼职,我操!这他妈做鸡都兼职了……不过我跟你说啊,那姑娘那盘子,亮!那条儿,顺!”说着他突然一愣,一指舒兰,“喏,就跟那丫头似的,水灵着呢!”
我一皱眉,“你说什么?”
大胡子一怔,借着酒劲站起来了,“怎么着?你他妈哪蹦出来的?你说怎么着?”
舒兰一把揽住我,“小马,别跟他置气,我们是来办事的。”
“嘿”,那大胡子乐了,指着舒兰对那几个人笑,“听见丫头说什么了?来办事的!哈哈哈……哥几个儿,都别客气啦,哥几个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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