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云皱了皱眉,回到马车车厢,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了那只铁匣子。
苏萱好奇的看着那铁匣子,下一刻又将眸光转向了白牧云的脸上,好生关切的说道:“我听爹爹说白马阁的弟子都很不讲道理,平时都是横着走的,你要小心些!”
白牧云点头一笑,又对师父施了一礼,转身走出车厢,却见那肿着鼻子的车夫,此时神情好生得意,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模样。
白牧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往那车夫脸上洒然一吐,真希望自己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其间意味只有他自己晓得。
他被白马阁弟子扣下了,苏家的马车渐行渐远,车厢的窗子露出半个小脑袋,透着点的担忧,表情认真的可爱。
白牧云和药儿姑娘这回有的是时间说话了,但是白牧云却不敢说了,生怕再落下什么口实。药儿姑娘呢……她从来都觉得白牧云透着股傻气,自然不屑于跟他说话。
薛仁和薛坚却以为他们是防着泄露机密,所以不肯说话,他们一人押着一个,朝白马阁方向走去。
可他们和苏家的马车分开还不到半个时辰,就遇到了意外。
一道黑影自半空中落下,毫无遮掩的正落在了四人面前。
此人一身青黑色道袍,头戴一顶墨色高冠,肤色暗淡,眉目俊逸,唇上两撇胡须修剪得十分整齐。
一见此人凭空落下,药儿姑娘就兴奋了起来。
“宗主!宗主!你怎么来了!他们不知道你的威名,居然敢对我动手!”
药儿好像看到了亲哥哥一样,对诸葛易阳埋怨了起来。
诸葛易阳先是对药儿微微一笑,转而眯起眼睛冷冷看着薛仁和薛坚怒道:“听见了?你们还不快放人?难道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对付本宗主?”
薛仁和薛坚难以置信的看着诸葛易阳,他们无法相信,坐镇炎心殿的诸葛易阳居然会突然出现在北梁城附近。
只稍犹豫间,二人如受重击,突然双手一松,猛然退后几步。
白牧云感到那瞬间,身后好像突然出现了一道怪风,然后押着自己的薛仁就突然松手了。
倒在地上的二人见势不妙,连忙要逃。这时诸葛易阳冷冷说道:“把东西留下。”
薛仁听了诸葛易阳的话,连忙丢下那只铁匣子。
他们连法器都不敢拿出来,只顾着抱头鼠窜,哪还有半点正道中人的样子。
白牧云看着那仓皇逃跑的二人,拾起了铁匣子,转身问道:“你就是诸葛易阳?”
“不许直呼宗主名讳!”药儿姑娘急了。
诸葛易阳淡淡一笑说道:“无妨,他刚来,有些事还不了解。”
“你怎么知道……”
白牧云正当再问,却见诸葛易阳已经拉着药儿姑娘的手,转身走了。
他本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是他们走的太快,好像比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F1赛车还快!
白牧云看了看手中的铁匣子,皱了皱眉。
为什么他要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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