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良在万全客栈掌管信函往来,正是此人篡改了密函的内容。”
老阁主微微皱眉,嘴角微沉,不悦的问道:“他是谁派来潜伏在我白马阁中的?”
“他本是魔宗之人,已在万全客栈潜伏多年,一直没什么动作……”
“没什么动作?掌握了我们的信函往来还叫没什么动作?”
阁主握紧了古卷,打断了冯万秋的回答,闭目深吸一口气后,方才沉声说道:“接着说。”
冯万秋见师父动了怒气,不敢迟疑,连忙将余良的身份和密函原本的内容说了出来。
老阁主听罢,首先下令处死余良,而后闭目凝神沉思许久。
显然,同为时间八大修行正派的天机观与此事有着剥离不开的关系!
一边是修行正派天机观,另一边是魔宗第一大派冥炎宗,中间夹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牧云。
虽然失去了两个爱徒,但这并不会影响到老阁主的判断,他白马阁专司正道各派的刑罚之事,当然以公允严苛而闻名,却也从未因此特权而肆意妄为。
事关重大,他自然再三思量,且不说他与天机观十方道人的关系多么密切,单说正派气节,他也绝不相信天机观会投入魔宗怀抱。
诸葛易阳这是故布疑阵,想要借此挑拨我正派只见的关系,虽然诸葛易阳也清楚此事动不了中原大派根基,但却可以在各派心中种下一个嫌隙的种子。
天机观动不得,也没必要动,但是白牧云……必定要严加惩戒,此子多半和那余良一样,是渗透中原的魔宗间隙!
想到此处,老阁主忽然说道:“传讯灵修殿,就说白牧云的下落已然找到,他就在天机观内,乃是魔宗派来的间隙,内中细节你不可讲于人听,以免节外生枝!”
“若灵修殿问其详情,徒儿当如何应付?”
“愚钝!将事情写于信中,叫一个不知情的弟子送信过去。”
老阁主摇头,冯万秋刚要退下,老阁主又道:“等等,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前去天机观拿人。”
“这种事焉用师父亲自出马?”
老各处沉哼一声说道:“白牧云……是十方道人的徒弟,他一生就只收了两个徒弟,一男一女,你以为派你们去就能将他拿回来了?”
当日,白马山上缓缓驶下来了一队人马,前面后各有是余个白衣剑士,皆骑白马,中间一辆宽大的马车,由前后八匹白马牵着,在队伍的最前面,有两个骑着白马的弟子,手执两杆旗幡。
旗幡上红下白,并无特殊纹饰,然而于路见到此幡的修行中人都知道,这是白马阁要惩治重要罪人的阵仗。
他们的方向,直指鹿鸣山!
此时,白牧云已经在天机观生活了几日。
他换上了一身淡蓝色道袍,和十七师兄住进了同一间居室,正式开始了他的修行生涯。
在和小师妹苏萱一起再次拜见了师父之后,他们每人得到了两本薄薄的小册子。
白牧云望着那两本薄薄的小册子,感叹了一声,不是英语,不是高数,怎么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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