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看着山顶山站着一个女子,跟自己一样的装束,等到她飞下来的时候,那个人的脸跟自己惊人的相似,但是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好像看不到她一样。
“你站住!”
汐月赶紧跟着跑了起来。
前方的地方突然换了。
眼前的地方变成了女娲谷,汐月翩然而来,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手提薄纱绮罗裙。身姿曼妙,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璧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再者,则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只听琴音从雪帘下袅袅升起,似湉湉流水,如细语呢喃,婉转缠绵,在空气里荡漾出细小的波纹。轻掠下尾音,雪纱曼起,沿青白色的绣着银丝边的裙角向上望去,衣袖随风飘舞,伴着音韵的流逝而轻轻扬起,再优雅落下,美好的如同幻景。
白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闪烁,睫毛柔软地扑闪着。毛茸茸的轮廓透出的超尘脱俗,让人人心潮澎湃。嘴角纤纤地笑,有着梨花的清纯和樱花的灿烂。
另一旁的男子看着汐月,眼神里面有浓浓的爱意,那个男子的模样明显就是白浅的模样,男子拿着眉笔,轻轻的走到女子的身边。
“娘子,要不要画眉。”
汐月甜甜的笑道“都这么久了还画不够吗?”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白浅眼神里面都是问温柔的神情,“你看你说什么要是能够给夫人画一辈子的眉也是好的。”
“夫君。”
汐月看着白浅,慢慢的靠近她的怀里。
白浅摸着她的头发。
汐月看着白浅的模样,眼泪都快出来,白浅竟然看着自己这么温柔的样子,让自己都感动了。
汐月接着往前走,前面的地方突然一变。
这个地方又变成了妖界的九尾狐的地盘,九尾狐身边坐在白色的轿子中,一旁的女子她一身米黄色衣服,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脂粉未施,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随着丝带飞舞,抬手回萌处都是哀伤悲绝。
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只是看着她手中的宝剑上面滴着红色的鲜血,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汐月,今天就是你色死期。”
汐月看着娇子中的九尾狐,慵懒的躺在娇子中,身着一身蓝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秀麗的黑發披散下來,映着如雪的皮膚一双凤目静静的凝视上弦,在烛火的映衬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上弦被这样一双眼眸看得,几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
“九尾狐就是九尾狐永远都是一副狐狸精的样子。不对,那是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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