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看了一眼夜挽歌,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夜挽歌不能体会玉绯萝现在的心情,但她知道,死去的碧萝让她敬佩,却也让她心惊,如果她跟师父,那么最后受苦的还是师父对,像玉绯萝说的,自己是个凡人,根本不可能承受对仙人的惩罚,而且照师父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受苦,那么,怎么办?
“夜挽歌,现在你满意了,因为你,我没了凤栖,因为你,我现在也没有了碧萝,你此时应该在心里嘲笑我,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夜挽歌黑眸怔怔的看着玉绯萝,慢慢走了过去:“挽歌相信,人定是可以胜天的。”
“人定根本不可能胜天!”玉绯萝一边吼着,一边站了起来:“天规是死的,是不可能因为一个人两个人更改的,神仙要和凡人在一起,就必须付出代价,碧萝是如此,他凤栖也不例外,今日的碧萝,就是他日的凤栖。”
“师叔,您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事实如此,夜挽歌,你敢不敢跟我赌?”
赌?赌什么?
“我现在去把你和凤栖的事情告诉玉帝,你说结果会如何?”
玉绯萝冰冷而又得意的声音深深刺在了夜挽歌的心里,她的身子一僵。
“你说依照凤栖的性子,他会不承认么?玉帝现在正在气头上,刚刚出了一个碧萝的事,如果现在出现了凤栖,你说,他会怎么做?”
怎么做?夜挽歌不敢想,不敢想象师父被这些人为难的场景,不敢想象师父受苦的样子,她舍不得,舍不得让师父受苦。
玉绯萝勾起嘴角:“正好我现在在天宫,不如……”
!”夜挽歌当即拉住了她:“求求师叔,不要……不要去告诉……”
“那就要看看你肯不肯为了你心爱的人付出自己的全部了。”
“最后呢?”
媚姬看着汐月,这个桥段怎么像是自己陷害她的桥段,“你不是在嘲讽我把,嘲讽我跟什么绯罗一样。”
“不是,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你会害我,不过你的确让我伤心,师父说过,当初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姐妹,最后,诅咒是永远都存在的,不管她怎么转身投胎,她都不会有好的爱人,神族的人也不允许,只要是折磨够了的人,才会被神族给放弃。”
“哼,神族向来如此,你看他们对白浅就知道了,剔除仙骨,放干周身的血液,让她子啊痛苦中消亡,我恨神族,但是我更恨你,我好恨你,为什么,我宁愿没有见过白浅,我宁愿只是一个铃兰花,就算是四季轮回,就算是我在也没有本事修炼成妖精,都无所谓,至少我不会吧自己弄得人不人妖不妖的,为什么,我什么要碰到白浅,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他,为什么他都不肯看我一眼,我想要的不过是他的的那一丝丝的爱意,就算是跟你分享都可以,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他的爱而已,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肯给我。都是你,神族我奈何不了,但是你,秦汐月,你记者,我铃兰,就算是死,也会诅咒你得不到你想要的,让你永远都得不到白浅,我要让你跟白浅如同彼岸花一样生生世世永远不见面。”
媚姬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我不会让你们快乐的,你配不上白浅,你配不上她的好,你配不上。”
汐月微微皱眉,“师姐就不想知道后来的结局吗?还是师姐真的就没有错,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分享,但是爱情是自私的,容不得半点分享,我们都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但是这一人心就是一人心,永远都由不得第二次人来分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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