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说实话,代理这几个月以来,虽然没有给酒厂做出更大的贡献,但是我自信,也在本市的市场,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小星星系列酒的知名度。”
刘玄德诚恳的道:“这个我知道,秦总功不可没。”
“在这段时间之内,你们酒厂的翁长青,没有在其他地级市再招代理,也没有招省级代理。就是为了等我把产品知名度提升之后,好等着别的经销商主动找上门来,你们坐收渔翁之利。对吧?”
刘玄德有些心虚的道:“这可能是翁长青的一种市场策略……”
“这也算是正常的市场策略,我生气的并不在这一点。我生气的是,翁长青抛开我另找省级代理也就算了,但是他找的人,竟然是张易。”
刘玄德道:“张副会长有什么不妥吗?”
我有些愠怒的道:“今晚跟厂长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张善德吧。”
刘玄德点了点头,道:“他好像也是协会的会员,跟张副会长,似乎有点亲戚关系。张善德有什么不妥吗?”
我吁了口气,道:“张善德是我的老东家,后来因为他人品上的一些问题,我们闹掰了。我开了新公司之后,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敬他几分。谁知道他却枉顾市场规则,就在前几天,安排手下,砸了我的车,打了我的人。”
“有这种事?”刘玄德惊疑的道。
“不仅如此,他还恶人先告状。仗着跟张易副会长的关系,颠倒黑白,意图在明天的年会上,发动全省的经销商来抵制我。”
刘玄德吁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反应过来之后,又小心的道:“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秦总,这跟我们与张易签省代合同,有直接的关系吗?”
楚莲小心的道:“刘厂长,您还不明白吗?翁经理找张易签了省代,等于把这个省的市场交到了他的手里。而张善德出于对秦总的仇恨,接下来一定会联合张易,挤掉秦总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市级代理。”
宋云有些痛心的道:“这里的市场,本来是我们打下来的。开发市场的时候,受了多少煎熬。怎么这些人却要不劳而获,夺走我们的饭碗呢。”
刘玄德的脸沉了下来,道:“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即使张易和张善德跟秦总有过节,翁长青又怎么会跟他们同流合污?按照道理来说,像秦总这样有能力开拓市场的经销商,才是我们最好的合作对象。”
楚莲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她为难,便淡淡的道:“直说吧,这牵扯到你们公司的内部竞争。因为我跟楚莲的关系,嗯,不太一般,所以翁长青担心把省代交给我之后,这个市场,就是我跟楚莲说了算,没他翁长青什么事了。”
楚莲有些委屈的道:“其实我一直很尊重翁经理的,就是天心商贸签了省代,我也就是个跑腿的,不会越权……没想到……”
“不用说了!”刘玄德面沉似水,愤怒的道:“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办公室政治,置公司一个省的市场于不顾,更重要的是,此举会严重伤害到为我们产品打开市场立下汗马功劳的好朋友……这翁长青也是公司了老人,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见刘玄德是真的动怒了,知道得再给他加把料。便冷冷的道:“我今天晚上之所以约刘厂长前来,并不是为了辩解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义务告知厂长一声:只要明天的年会上,张易拿了小星星的省代,那么,我就会退出这个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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