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我楞了一下，道：“那块地现在还没被拿下来吗？”
事实上，从吴政通逃走到现在，也过去一段时间了。我因为大伤初愈，加上自知没有那个实力，所以并没有再继续关注。
在我的印象里，不管是史言青、柳源还是杨智，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那块地应该早都被他们其中一人收入囊中了呢。
秦雪璐沉吟了一下，道：“据我所知，还没有。不知为什么，蒋世杰跟吴政通的合作，已经彻底取消了，可是对于新的合作方，他却一堆再推，到现在也没有表个态。”
“这样啊……”我楞了一下，忽然道：“你对这块地也感兴趣？老实说，柳源背后，是不是有你的股份？”
秦雪璐淡淡的道：“说过了，我跟他就是朋友。”
“那你带他来找我，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秦雪璐淡淡的道：“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你跟蒋世杰关系不错，所以，想让你去探探口风，看蒋世杰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我沉吟了一下，道：“这是集体项目，而且到时候要通过公开招标的，蒋世杰能起多大作用？”
秦雪璐撇了撇嘴，道：“所谓的招标，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蒋世杰的作用，这么说吧，他既然能解除跟政通集团的合作，就能把合作再交给另外一家。”
“还有一个问题——”我看着秦雪璐揶揄的笑道：“如果我真能起什么作用的话，我为什么要帮柳源，而不是史言青或者杨智呢？”
秦雪璐瞪了我一眼，噘着嘴道：“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难道帮柳源，就是往内拐？”
秦雪璐忽然发现我是在套她的话，啐了一口，喝了一口茶，抿嘴笑道：“你随意吧，反正该帮的我都帮了，接下里看柳源自己的吧。”
“咳……”柳源及时出现在门口，眼光闪烁的道：“哎呀，秦总，年少有为，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我看着秦雪璐，低声道：“这是你教他的？”
秦雪璐忍着笑，撇的小脸都红了。
“柳总，坐吧，你再夸，我都要坐神州五号上天了……咱刚才聊到哪儿了，小麦年产是吧？我跟你说，我们那的老母猪——”
秦雪璐狠狠的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
柳源终于嘿嘿笑道：“秦总，咱也别聊小麦和老母猪了，不管是种麦子还是养猪，总得有地不是？咱聊聊土地的事情。”
对于他这个大转弯，我也是醉了。“哦”了一声，眯着眼睛道：“是吗，柳总想聊哪块地？”
柳源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就是蒋村那块地……实话告诉秦总吧，那块地现在是香饽饽，也已经从政通集团净身出户，可是蒋世杰就是守着不吐口，不知道究竟想怎么做。”
“柳总是想让我探听消息啊。”
柳源看了秦雪璐一眼，道：“这么说吧，秦总，在这一行呢，有一种中间人的角色，就是撮合双方达成交易，然后从中拿点茶水费。”
“不知道这个茶水费，是怎么算的。”
柳源低声道：“可以按照总交易额，算百分点，也可以一口价……”
我眯起了眼睛，所谓的茶水费，也即是好处费吧。几百亿的交易额，随便算个百分点，都是几千万上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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