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宁:“知道了,我记得。”
吃药?踏雪好奇的看着崔新宁,他的脸色很正常啊。不一会儿,她的目的地到达,她跟新宁告别后,下了车。
吃药?吃什么药?崔新宁之前踏雪并不认识,在他们圈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人,还迅速的替代了弥而在公会的位置。他长的英俊大气,却不曾入阿布勒最佳老公候选人的榜单。踏雪看着车子渐行渐远,默默把吃药的崔新宁记在了心中。
在踏雪走后,新宁把药瓶握在了手中,红色的标签仿佛那晚欣彤的血,鲜艳刺目。
他的手越握越紧,将药瓶捏的扁瘪,似要摧毁脑中的幻象。
电话声响起,还是同一个号码,那头:“再不吃就晚了。”
“我已经吃了,能不能不要一直催我。”
“那不是你的错,如果让她被那群人玩弄,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新宁,这不关你的事!再说”
“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了,这都不是我的错,是她自找的行了吧?”
啪,新宁把手机摔在座位上。不是他的错吗?怎么会不是呢?刺进她身体里的刀子,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她最后冰冷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他就是杀她的真正凶手。
小女孩浅浅的笑,怯怯的叫自己哥哥,她小手软软,声音甜甜,总跟在他身后做他的小尾巴。
是什么时候,她不在跟着他,是什么时候,她浓妆艳抹自甘堕落。又是什么时候,他们互怼形同陌路。
“她是你的亲人,我就是外人了吗?新宁,你不要钻牛角尖,一切都过去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挂断,通过听筒传来的声音,那么的刺耳。
新宁按下了挂断键,他只想静静,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他能有什么目的?他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可却是用他的妹妹——欣彤的鲜血换来的,这样本末倒置,真的是他要的吗?
他迷茫了好久,痛苦了好久,他原以为她不会死,派人去找女妖面纱,结果却没有她的一点消息。她的死换来他的成功,他不会再被轻视,不会再被人瞧不起,他能够有底气的混入他们的圈子,假装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结果呢。他喜欢的女孩还是看不到他,他重视的朋友还是当他可有可无。一切都没有变,可他自己却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一辈子要靠药物控制情绪。
“欣彤,你开心了吧,你看我杀了你让你变成鬼,而我自己也变成了魔鬼,我们还是一家人,注定要一直互相折磨。”新宁自嘲的笑笑,暗自在心里说。
欣彤在尘埃里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叨咕我?”
基兰忙拿出手帕,捂住她迸溅的鼻涕:“是你昨晚睡觉的时候踢被子冻着了。”
“是这样吗?不对,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说我恶心,有本事当面说出来,看我不把她的牙一颗颗拔掉!”欣彤认死理,不相信基兰的话。
(某鸳:“是有人说我恶心,不是说你。”欣彤:“说你就是说我,母亲大人放心,骂你的人不会看你的文,否则肠穿肚烂。”某鸳:“用不用这么狠毒?有女万事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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