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新宁低着头,踱步到门口,对崔庆说;“父亲,我这就去叫玲娜。”
崔庆挥挥手:“算了,那个精神病也帮不了什么忙。”
崔新宁好似鼓足了勇气,道:“父亲,我知道玲娜在你心中只是工具,不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对她客气些吗?”
越是相处,崔新宁就觉得越是对不起玲娜,她不稳定的情绪都是因为不被爱,如果让她自知道自己并不爱她,怕是会影响到她的病情。
“好了,”崔庆说,“这是屋顶,她不会听见的。”
“父亲,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崔新宁转移话题问道。
崔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用玲娜来威胁朗普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要这么快就用到手中的这张王牌。
玲娜就是他一直捏在手上的王牌!
他为了得到这张牵制朗普的王牌苦苦筹划了很久,还好,他这个儿子在很多方面都让自己失望,可是在最重要的关键却完成的很好。
“找时间和朗普联系,不管他承认与否,都让他把你爷爷找出来,”崔庆转过身,拍了拍新宁的肩膀,“弄个期限给他,省的他懈怠。”
“可是他连爷爷的意识去哪儿了都不知道,找爷爷的身体怕是也费劲儿吧。”崔新宁担忧的回答。
“监守自盗,”崔庆坚定是朗普搞的鬼,“他一定是找到了你爷爷的意识,才会想着把身体也弄到手。”
两人达成了共识,离开了屋顶,崔新宁和父亲分手,疲惫的回到了卧房中。
不一会儿,房门松动,玲娜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穿着的细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并没有留下脚步声。所以,当她走进崔新宁身边时,也没引起躺在床上的他的注意。
玲娜知道他并没有睡着,她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问:“爷爷的身体真的被盗走了吗?”
崔新宁闭着眼睛答她:“是的,但是父亲不愿报警。”
他忽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玲娜说:“这件事是总统做的吗?”
玲娜被他问的一愣,她不知道崔新宁为什么会怀疑到父亲。她惊讶的回答:“怎么可能是父亲?在家里不也是能看住博士吗?他至于多此一举吗?”
“是吗?”崔新宁复又闭上眼,“也许你说的对。”
玲娜暗自松了口气,虽然订婚以来自己都住在这里,结婚的文件也签署了很长时间,可她还是感觉跟这里格格不入。
对她恭敬有礼的丈夫,脾气怪异的公公,日日担忧的妈妈,都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变了,自己的脾气都必须收起来才可以,可她被这压抑的就要崩溃。
她摇晃着崔新宁的身体,想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住手,”崔新宁被她撤烂了衬衫,“发什么疯?我又没说什么!”
“不,你虽然没说,”玲娜手中攥着他的衬衫碎步,眼中含着热泪,“可你心里就是在怀疑我父亲。”
崔新宁看着反常的玲娜,不得不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你误会了,我没有怀疑总统,我只是在询问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你不希望我这样问,我以后不问就好了。”
崔新宁的安慰貌似起了作用,让压抑的玲娜恢复了正常的意识,就见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药瓶对她说:“是不是头又疼了,吃些药缓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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