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倾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这黑暗小屋的墙角。
此刻外面寒冬腊月,可是她的身上,却只有寥寥几块破布,她只能靠着这屋子里地上那冷硬的草席子来御寒。
“五十!”一个醉醺醺地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她小小的身子一个哆嗦,惊恐的再次向墙角躲了躲。
“你想白吃啊?五十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最少一百!少了滚蛋!自己回家用手解决去!”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门口为了她讨价还价着,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感激,但也希望,这场讨价还价要是能永远的进行下去就好了。
可是不久,那破的漏风的木门就传来了“吱扭——”一声,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她又冷又怕,把自己小小的身子埋在了凉席里面。
“小心肝儿,你在哪儿啊?跟叔叔玩儿躲猫猫呢?”
那醉醺醺地令人作呕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中,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别玩儿坏了啊!我还指望她挣钱呢!要是给我弄出血了,得翻两倍啊!”门外的男人有些担忧地冲里面喊道。
她心中一阵发涩,这种关心,真是让人讽刺。
不出意外地,她很快就被找到了,因为这巴掌大的破屋子里,只有她这么一处有块凉席子。
当那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扯着她幼嫩的双腿拖到屋子中间的时候,她没有喊,因为她知道,喊叫不但没有用,反而会让这些魔鬼更加的兴奋。
她只是紧紧夹着自己的双腿,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抵抗。
可是十几岁的她,又怎么会是这样肥壮的庄稼汉的对手。
她的双腿被男人大大打开,身下景光一览无余。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紧地咬着牙,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紧紧地闭着双眼。
那撕裂的痛感终于传来,可她仍旧是一声不吭。
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默默承受着犹如野兽一般的一次次的撞击。
“啪!”
她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眼前闪过一片片的金星,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都任人宰割了,为什么还是会挨巴掌?
“sa丫头,不都说你叫的可sa了吗?怎么今天偏偏是我就不叫了?啊?”男人暴戾地喊着,伸手使劲儿地到她那还没发育完全的胸脯上拧了一把,她顿时痛出了眼泪,可仍旧是死死地咬着牙关就是一声不吭。
“你不叫是不是嫌我小!”
肥汉被她的倔强激出了邪火,身下又是狠狠冲刺了起来,那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了。
“扫货!我让你不叫!让你嫌我!”
他一边恶狠狠滴吼着,一边一个个的巴掌犹如铁片子一样悉数落到了她的身上。
疼啊,那是真的好疼啊。
她的眼泪犹如决了堤的大河,淌了一地。
可仍旧,一声不吭。
男人突然起了身,向一旁走去。
她得到了片刻的休息,虚弱的躺在地上,看着肥汉,走向一旁,捡起了地上的酒瓶子。
一口冷气堵在了她的嗓子眼,她似乎知道下一刻就将是末日,猛地站起身,向门外的“救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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