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疯疯癫癫的,一会哭,一会笑,明妃只能在旁边不住的唤着“文海,文海……”
昕璃见文海如此,冷哼道:“你能说出如此的话,可见早已迷了心智。我为什么会病恹恹的,可不就是你与你母亲在十五年前向我与母后下毒,母后觉察的早,打掉了我手中的食物,她却中毒过深去世了。而我,虽有太医救治,却一直身体欠佳,总调养不好。那次的事,你们用一个宫女顶了罪。若不是你母亲午夜梦回说漏了,正巧被我听到,我又如何知道全部都是阴谋。明妃娘娘,你说是不是?”
昕璃转而向着明妃问道,他的眼中有了杀气,让明妃心内一惊,再也站不住了。
“我虽远离朝堂,偏居别苑,但是你们见父皇待我好,仍不放心。或许是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所以才起了弑君夺权的想法。你们以为勾结东方皓南以期里应外合来夺我太子之位,便会高枕无忧?错了,你们可知苍天饶过谁?从宴会上文海给浅岚毒酒借机让睿王爷喝,我就知道了你们的一石二鸟之计,既有了替罪羊,又完成了东方皓南的交换条件,真是太天真了。你们要夺权我不怪你们,可你们杀了父皇,我便不能容你们。”
“众卿家,你们说该如何处置?”昕璃向着众人忽然问道。
众人见事情已经明朗,但是却还是不敢发言,毕竟玄冰国的大部分兵权掌握在文海手中,谁敢贸然表态?
东方云睿随意的向着昕璃说道:“本王本是好意送公主前来,却受如此奇耻大辱,若不雪前耻,当如此剑。”语罢,两只手指一用力,文海那把带血的剑立刻折断,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皆惊,早闻西陵国睿王爷的冷酷无情,也知其是皇后的独子,西陵虽未立太子,却心知肚明。如今他话已说明,又见其与太子关系密切,该如何抉择,众人心中皆有数,俱称“凭太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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