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二柱和姚欣兰回到村里假装姚欣兰是个叫童心的、和姚家村没有牵扯的女人,那应该就是姚二柱希望在隐瞒家人姚欣兰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让家人先喜欢她、接受她,让以后姚欣兰的身份暴漏之后,不会那么激烈的反对他们在一起吧。
虽然这只是姚二柱哄姚欣兰的借口,但是知道姚欣兰身份的姚成知觉得这个就是真相。
既然他们两个是真的那么相爱,互相为了对方做了这么多事情,那他就可以放开手脚的折腾姚二柱了。
姚欣兰,你对我的做的事情,我都会一一返还到你深爱的男人身上,不知道到时候你看到被我这样、那样之后的姚二柱会是什么心情呢?
姚成知看着喝下放了少量迷药的酒、终于昏迷过去的姚二柱,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敢动老子碰过的女人,你也不是好东西,承受我的怒火吧。”
迷药并不多,姚二柱被姚成知泼了一盆的冷水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姚二柱发现自己光秃秃的被绑在堂屋里。
是的,姚成知这个锱铢必较的人当然是采用了和姚欣兰对待他一样的手法将姚二柱的四肢分别绑在了房梁和柱子上。
姚二柱的胆子和姚成知这种变态比起来就差多了,见此就想要求饶,但是姚成知可不想听他的废话,而且这便虽然房子稀疏,但是万一村人路过听到姚二柱的痛呼可怎么办?所以姚成知一开始就塞了破棉絮在姚二柱的嘴巴里,让姚二柱无法开口。
欣赏着姚二柱惊恐的面色,姚成知的变态之魂燃烧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前只敢对没有还手之力的智障儿童下手。现在,他觉得似乎看到强壮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的神情更能让自己兴奋。
看了看姚二柱比自己大一些、长一些的那里,姚成知就来气,这种健全的男人就该好好的虐一虐才行。
用麻绳抽了姚二柱凸出的那里,姚二柱吃痛的闷哼出声,他是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姚二哥会这么对待自己,莫非喝多了。发酒疯?
“嗯嗯嗯……”姚二哥。醒醒啊,放开我,我是二柱子啊!
姚二柱挣扎了几下。姚成知狞笑着又是以麻绳的抽过去,抽的姚二柱的胸口就是一条血痕。
“别挣扎了,姚二柱,我姚成知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你明明知道姚欣兰不干净。还特么敢娶她?这不是和我作对么?你不仅娶了她,还想给她幸福,呵呵,她就该一辈子活在我的阴影里。一直想念我,一直回味当年我给她的伤口,你不该啊。”
说到这里。姚成知上前一把捏住姚二柱的宝贝使劲一拧,“你还妄想用这里让她性福。忘记我,别以为大,就那么狂妄!信不信哥哥立马给你阉了,让你一辈子没办法碰她,没了这话儿,她还会爱你么?”
“女人可是感知性的动物,没有了性/福的生活,她们能忍得住么?你猜猜呢?”姚成知看着姚二柱身上被自己抽出的血痕,和扭动的身躯。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翠儿、淑珍在自己身下挣扎,被他揍得满脸是血的美好时光,姚成知舔了舔姚二柱胸口的血痕,觉得十分美味。
陷入回忆中的姚成知,眼色越来越邪气,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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