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惊讶的看着自己还没收回来的手,惊疑不定的自问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就像中了邪似得。
赵大郎他们反应较快的跑到赵二郎身边,将头被砸蒙了的赵二郎拉起来,还帮他擦干净脸上的墨汁,“四弟,怎么样?”
童心兰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关心的问道,“四郎,感觉如何?”
然后,童心兰又责问着还没回过神来的赵二郎,“二郎,你那么用力的推四郎做什么?看把他的额头都砸红了。”
赵二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推人,还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啊。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刚才童心兰对他下了催眠,又暗示有谁去看四郎写得如何,已经被催眠的赵二郎得到暗示自然自告奋勇上前去看。
然后,就是推人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问问弟弟还有多少没有写。”赵二郎一脸疑惑。
“四郎,还能写么?”赵大郎扶着赵四郎,见三郎已经将他脸上擦干净,便问道。
赵四郎晃了晃脑袋,可是看东西还是有重影,也不知道二哥推他那么用力做什么,道,“头有点晕,需要休息一下。”
“那,四郎就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再写。”童心兰在一旁关心道。
赵四郎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脑袋清醒了,来到桌边,准备重新写和离书。
可是还没走到桌边,他就看到了娘亲的脸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这番情景,吓得他大喝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四郎,你怎么了?”弟弟行为这么反常,吓得几个哥哥拥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
“我,我,哥哥,我们去那边说吧。”赵四郎扫了韩新兰和同样疑惑的看着他的官差们,拉着哥哥们就往角落走去。
县衙里面的事情,自然有对应的官员主事管理,管理户籍和土地的官员其实并不是很忙,而且赵四郎给够了钱,他们也知道这种和离的案子,这些精明的男人肯定想做了手脚。
既然收了钱,他们也不会心疼那点墨汁和纸张,对于这边发生的一切,他们都当没看到,反正待得四兄弟商量好了,他们也就是签个字盖个章的功夫而已。
赵四郎走到角落,小声地对哥哥们说道,“大哥,恐怕,这300两银子是省不得了。”
赵大郎到不是心疼自己那份的50两银子,50两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不多,但是总计300啊,都要给韩新兰,韩新兰哪里值300两?给她30两都是情分了,在外面在买几个小妾,也用不到30两,还给她300两。
赵大郎这种心情,就有点“宁赠友邦,不予家奴”的心思,因为在他心里,从来没把韩新兰当作妻子来尊重。
听到弟弟这么说,赵大郎脸色不愉的说道,“为什么,之前在车上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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