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的手段,只是丫环需要的,你们也是地主财主,也知道财主的老婆是不需要做活养丈夫的,可是,我又不懂怎么教孩子。”
“所以,我这些年,为两个女娃娃请了女先生,教她们女红、识字、算账,虽说我们这样的家庭算不上诗书世家,用不着学习琴棋书画,但是孩子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叫女先生教一点,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孩子们上课,我也跟着学了一些,倒是懂得了一些大户人家的规矩,所以,赵大兄弟可能不懂这个,该避讳的还是得避着,你不懂,也没什么,不过我听说你们几兄弟的妻妾也给你们生了好几个女娃子。”
“以后,她们也是要嫁人的,如果你们不懂这些礼仪,女孩子将来嫁出去恐怕不会受婆家待见吧,这样吧,如果你们需要礼仪先生,我可以帮你们介绍一个,再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有点关系,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家女孩子将来嫁得不好。”
赵大郎一开始还真没听出来为什么童心兰要说这么一段话,听到后面,韩新兰的意思是要帮他们的女孩子介绍先生啊?
赵大郎虽说没听明白韩新兰的回答和他的提问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感谢道,“听你这么说,似乎真的有必要给我们家女娃娃也请一个女先生了。”
赵三郎听到自己大哥这么回答,立马捶了他一拳、
这哪里是在给赵家介绍女先生啊,这是在骂他们赵家已经有钱了这么多钱,也还是不懂礼仪的土财主,让人瞧不起呢。
赵大郎不懂三弟为什么锤他,不过他停下了说话,看向赵三郎。
从这短短的交手里面,赵三郎已经知道韩新兰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拿捏的韩新兰了,他拱手一礼,道,
“平日子家里事情也挺忙的,实在没有时间来这边,今日路过贵村办事,想起了韩大姐,所以我们三兄弟打算来看看你这些年过得如何,没有事先递帖子,贸然上门打扰,着实有些不妥单,希望韩大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饶了我们这次吧。”
赵三郎的脑子这些年还没完全被酒/色掏空呢。
罢了,那么拐弯抹角的骂人,赵大郎也听不懂。
童心兰道,“赵三兄弟这么说就好听多了,这是应当的,赵家三兄弟进门坐吧。”
童心兰伸手做了一个礼,然后对下人吩咐道,“你们去,将今年的雨前龙井沏一壶来招待贵客。”
伺候在一旁的丫环施了一礼,款款退下。
为什么要在家里请这些找这些丫环伺候呢?
这还真的不是童心兰想想享受,而是做足了礼仪,才能让人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就像此刻,赵家三兄弟看着童心兰家里的丫环,虽说看上去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可是说话行礼做事的模样,看着怎么那么赏心悦目呢?
都不像他们家里的丫环,走路也是大大咧咧的,和韩新兰家里的丫环一比,真是高低立现。
恐怕,就连四郎主顾家里的丫环都没有这样的气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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