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神医目光残存善意,哎,又是一对性生活不协调的悲催夫妻。
从咖啡厅出来,姒锦如释重负。
有了神医的配方,傅越生会很快好起来的。
回去的路上,特意挑了一家看起来高大上的中药店买足了半月的分量中药。
到了怨池,就开始煮中药。
又打了几遍傅越生的电话,依旧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到底忙什么,不过姒锦也无暇其他了,她打算把这半个月的中药都煮好放进冰箱里,等傅越生回来就喂给他喝,肯定能治好他。
整整五天,她都呆在家里煮药。
公司因为傅越生的关系给她开了绿灯,所以就没去。
怨池顶层都飘荡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有时楼下蹦迪的小伙伴都闻的到,难道最近有谁得病了?
在姒锦煮最后一副汤药的晌午,电梯响了。
以为是傅越生回来,姒锦雀跃去候着。
竟来却是背着小书包的胖白白。
“怎么是你?”她有些失望,脸部表情很是明显。
白白刚进来就捂住鼻子,惨叫,“哇!姒锦你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是打算炸了家里么。”
姒锦不好回答,却不愿晾着他。
“我在做汤药!”一边用大勺扒开锅里的中药。
“做汤药?谁生病了么?”白白实在无法忍受这刺人的气味,紧紧堵住鼻子,发出的声音都是细细的。
“你爹啊!我一不小心弄伤了他。”姒锦歉意满满。
白白明白,站在小板凳上打开窗户,通气。
“白白,你说你爸爸不会报复我吧!”她心里发虚。
白白不以为然,“这还真不一定,要看伤害他的程度,我跟你说的卸腿真不是邪乎你的,但你是他老婆,他有可能会从轻发落!”
“怎么个发落法!”攥着勺子,姒锦来了兴致。
“恩,很有可能会剁你个手指头,不会很疼的!”
……
姒锦欲哭无泪。
白白坏笑,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他爹地了,吓成这样。
他掂起胖脚丫,咂舌,
“姒锦,我渴了,你可不可以从冰箱给我拿瓶水!”
他的身高不够,只好求助女人。
“哦!”姒锦恍惚地打开冰箱寻找。
却发现里面不仅矿泉水没了,连干粮都弹尽粮绝,最后翻了半天只找出几颗腐烂的蒜头,这几日她忙着煮药,都忘了置备食物。
拿着发了霉变成紫色的东西,一脸尴尬,可又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承认她的粗心。
灵机一动,顺水推舟,托起长着绿芽的蒜头,一脸微笑,
“你看,这蒜头虽然已经腐烂,可它仍然孕育了新的生命,这是多么顽强的精神啊!”
姒锦说完都佩服自己的逻辑,真是聪明,三两下就圆了过去。
白白盯着发霉的东西,咽了口唾沫,似懂非懂点点头。
心里腹语,‘老傅是看上了这个女人什么,懒到把蒜放到烂还这么多说辞,他以后坚决不能找这样的老婆。’
姒锦看到他听了很受教育的样子,满意地起身去了厨房,继续煮药。
孩子不是不能教育,只要方法对了,就不会不成大器。
说着,她还哼着小曲,像个快乐的小主妇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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