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在身上作祟的男人,摇头,“不行!”
“为什么!”傅越生已经呼吸粗重,渐入佳境。
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神医说了,喝药期间不准行房。
但姒锦又难以启齿,就随便找个借口,
“白白还在客厅呢!”
傅越生家的格局是卧室和客厅相同的,一边有动静,另一边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睡着了!”男人不停,继续手上动作。
“他会醒的!”
“傅越生,孩子的教育是从小开始的。”
小女人此时此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白睡得跟死猪似得怎会醒。
她明显是存有私心的,拿白白当挡箭牌。
从女人身上起来,他明天就把那个臭小子送走,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上头空气轻松了不少,姒锦很满意。
不让碰,傅越生只好悻悻地干搂着女人,进入梦乡。
*
被傅越生抱着,姒锦这一宿似乎睡得还不错。
早晨,身旁没了人,白白还在睡,张妈在做饭。
抻着懒腰走进卫生间,才后知后觉里面居然有人。
浴室水声哔哔,毛玻璃上男人挺拔伟岸的身姿若隐若现。
原来傅越生在洗澡。
突然想到神医说的,喝药可以改善状况,不知道昨晚喝了药的男人有没有好一点。
她是无法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如果可以偷偷的……
恰好那玻璃门没有关严,留有一手指的细缝,真是绝佳的好时机。
姒锦弓着身子,匍匐前进。
水光氤氲,雾气昭昭。
淡暖色浴灯倾泻下来,男人背对着门口。
水珠漂洒而下,淋湿了他的黑发。
透明发热的水流裹挟着他那具带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身子,顺过完美的宽肩,精瘦的窄腰,和常年精战沙场依旧笔直的双腿。
傅越生擦着头发,欲要转过来。
姒锦咽了一口唾沫,默念,“转过来…转过来…”
那一刻,姒锦分外紧张,全身血液都凝聚到头顶,屏住呼吸,她就要看到了。
门外,傅白白挠着如同鸡窝般的脑袋嘟囔,“姒锦女人,你撅个屁股干什么呢!”
这一声,不大也不小,却惊醒了美男子。
姒锦抬眼,恰好与头顶那道锋利的黑眸相撞。
卧槽,被发现了。
哪还有脸杵在那了,赶忙捂脸遁走。
姒锦小脸火辣辣地从卫生间出来,张妈端着菜过来,急忙道,“少奶奶,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我去给你找药!”
老人见人脸红,都以为是生病。
姒锦哭的心都有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傅白白也出来了,叫住张妈,“张奶奶不用找了,姒锦女人并没有感冒,她只是偷看人家洗澡做贼心虚了。”
白白身后跟着傅越生,傅越生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整个脸一副禁欲的模样。
姒锦自知理亏,可要不是白白打断,她早就成功了。
哀怨的目光瞟向那个胖胖的身子,傅白白刚想爬上小木床再来个回笼觉,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转头,某女人在那佯装擦玻璃。
刚要再上去,傅越生踢来一记大脚,阎王般的嗓音传来,
“别睡了,快吃饭,奶奶做好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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