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点着,吞云吐雾中。
“燕柏靖,郑锋是好人我就是坏人么!”苏媚才听出他话里的弦外音。
越说越气,在他眼里,她就这么廉价!
掐腰,看着背对的男人,“燕柏靖,你可以不爱我,但请别干涉我或者诋毁我,我苏媚是爱玩了点,但我活的坦坦荡荡!’苏媚气呼呼。
燕柏靖长吸了一口烟蒂,长指捻灭那细细的烟卷扔进洗手池中,转过身,低吟一句,
“算我多管闲事了!”
说着,转身出去。
苏媚觉得他莫名其妙,要说喜欢她却又少了点感觉,可总这样出其不意的又显得很多余。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燕柏靖的心肠她更无法理解。
苏媚整理好衣衫,回了大厅。
厅里只剩下郑毕源郑锋父子,苏清章告诉她燕家有点事,所以燕柏靖和他父亲就先回去了。
苏媚点点头,回去就回去呗。
转过头,依旧和郑锋热络。
*
姒锦被苏媚掐断电话,一脸无奈。
对面白白坐在小的瑜伽垫上伸展胳膊腿,因为他本来就腿短而且还胖,所以每做一个动作都有些吃力。
“白白,你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她换了姿势,不经意问着。
白白撇嘴,重重点头,“恩!”
“为什么?我有口是心非么?”姒锦反问,她没那么严重吧,她一般有什么事就表现在脸上啊。
“有啊,我爹说你有!”白白翻白眼。
“你爹!他说什么!”傅越生那男人怎么嚼舌根。
“我爹说,每次你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的意思!”白白重复着傅越生的原话,不以为然,口是心非不是嘴上和做的不一样么。
额……
姒锦小脸刷的一下红了,傅越生这人怎么这样啊,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话。
还好白白自识尚浅,理解的不通透,要不然她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等男人回来,她一定要兴师问罪。
怎么教育孩子的,这么没有底线和原则。
姒锦做完瑜伽又给傅越生打了几个电话,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这都一周了,男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难不成是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了不测?
姒锦脑洞大开,或者他去了某个秘密国家,杀人?截获秘密武器?
电影里的片段扑面而来,她把傅越生想成了零零七里的詹姆斯,我去,那这样她的男人岂不是帅疯了。
“姒锦,我饿了!”白白吵吵嚷嚷,拉回了攥着手机出神的女人。
姒锦晃了晃头,她真是爱幻想,怎样才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放下手机,“想吃什么?”
“想吃好多,你可不可以给我买!”白白笑着,眼睛被他胖胖的懒蛋挤成了月牙状。
“那要看是什么,你的牙齿还没有完全好,所以暂时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姒锦保持立场。
“好吧!”白白撅嘴,“那我还是喝粥吧!”
“好的!”两人达成一致,姒锦带着白白去楼下喝粥。
突然电梯的门被打开,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进来,气势汹汹的。
“啊!!”
白白最先反应过来,尖叫。
从衣帽间穿衣服的姒锦以为他怎么了,急忙出来,结果看到他已经被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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