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擎天几人顺运河而下,不多日已到了梁郡。请使用访问本站。由于整日在船舱里呆着,气闷不已,这时正好利用采买食物饮水的机会出来透透气。闻采婷去东都“请”郎奉的家人还没回来,小江绚则留在船上看家,当然也是看那个一醒来就被打晕的郎奉。梁郡乃运河边上的大郡,他附近的济阴郡和彭城先后有孟海公和张大虎起义,再东边的东海更有李子通,烽烟四起。唯只有梁郡仍未陷入战火,再加上其南北交通要道的地位,商旅如织,格外繁华。入得城来,轩辕擎天四处闲逛,又为江绚买了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儿,这才找了间酒楼独酌。意外的,竟听人谈起石青璇来。
只听邻座一人道:“许世兄,听闻三日后天下第一用箫大家石青璇会在东平现身。”
另一人惊讶道:“哦,刘兄此言当真?竟是谁有这么大面子,能请得动青璇小姐。”先前那人反问:“王通王老爷子如何。”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此人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那人闻言点头道:“也只有他老人家才请得动了,如此盛会,当然不能错过,喝完这杯就启程如何?”先前那人笑道:“许师兄何必心急,我早把马车顾好了,此次正是来邀你一起去的。”“好,够朋友!”那人举杯笑道。轩辕擎天闻言立即付了酒钱。匆匆赶回去。让谭雄和江绚带着郎奉先回巨帮,准备起义事宜,自己独自一人顾了马车奔向东平。
马车在驰道上奔着。已经到了彭城地界。突然间,从道旁地大树后窜出一人,朝飞驰的马车奔来,然后一个俯身钻到车下。轩辕擎天突觉车身一沉。立即知道马车底座下多了一人,也不拆穿。那驾车的是个车行里的普通车手。哪里能察觉这些,老老实实的驾着车继续赶路。行了半日。来到泗水边一个小码头,轩辕擎天才下车乘船。车底那人见马车停下,趁人不注意落地一滚。窜到老远。然后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四处望望,发现没人之后大摇大摆了和轩辕擎天一起去到码头找船去。这不过是个小镇,码头上也就几艘渔船。根本没有载客的船只。
轩辕擎天还未开口,那人已经从怀里摸出半吊五铢钱,朝一个补网的渔翁说:“老人家,用你的船送我一程如何?”那渔翁见他身披铠甲,手指双锏,以为是遇到溃散地隋军,吓得渔网都顾不得要了。哇的一声像只兔子般逃掉。其他几个渔民见状的跟着离开。那人解下其中一条小船,将那些五铢钱丢在岸上,口中自言自语道:“虽不够买船的,但也将就把,老子也没多地了。”轩辕擎天看得有趣,拿出些钱和那人的钱放在一起,笑道:“这便够了,老兄搭我一程吧。我要去东平郡。”
那人觑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刚才搭的是对方的便车,豪爽笑道:“跟在我身边可危险得很,你小子最好别跟来。”说着已经踏上渔船。轩辕擎天也跟着上船,理直气壮道:“这船可有我八成地股。”那人摇头苦笑:“但愿那婆娘不会累及旁人,不然你小子那娘儿似的脖子可挨不了一刀。”轩辕擎天坐到船头,从行囊里取出一只烧鸡和一瓶巨鲲帮产的烧刀子。喝了口酒,然后抛给那人。那人不虞有它,结果来灌了一口,眯眼道:“好烈的酒。该不会是那‘笑尽英雄’吧,听人说起过呢。你小子真有钱,五两银子一斤呢,一壶酒当老子吃一年地粮了。
两人说笑着,渔船已经划出里许,却见前后分别左右分别驶来一艘快艇,那人变色道:“真不该吃你的东西,老子连逃跑都不安心呢。”轩辕擎天指着慢慢进水的渔船,说道:“逃个屁,船都进水了,难道你还想穿着几十斤地盔甲从水下逃命?”“娘地,”那人也想到渔船被人做了手脚,该是那些渔夫所为,骂道,“早知道就不给那帮鸟人留船钱了。”
四艘快艇很快地把轩辕擎天两人的渔船围住,而渔船里地进水已经能淹没人的脚踝了,身站起,大声道:“沈婆娘,老子服啦,不过这个俊人,别为难他。”那人正是悍将秦叔宝,被李密的军师沈落雁追得四处逃跑,又定下赌约,若两天之内,能兵不血刃的抓他三次,他就投降到李密麾下。当前一只快艇上卓立着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沈落雁,她疑惑的看了轩辕擎天几眼,显然是在猜测轩辕擎天的身份,然后说道:“我沈落雁自不会殃及旁人,只要你秦叔宝能投降密公,一切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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