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还要说话,小嘴却被蛮横的堵住,对方温热的大舌头搅得她头晕目眩,把想说的话也忘得一干二净。
唇分,商秀珣因激动而颤抖的娇躯倒在轩辕擎天怀里,一双玉臂死死的抱着男人,再也不愿放开。
“别走了好么?”轩辕擎天在她耳边吹着气说。商秀珣觉得耳朵被那风吹得酥痒,却又说不出的舒服,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马上回过神来,摇头道:“牧场中人是不能介入外界之争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我就是我轩辕擎天的人,哪里还是牧场的人。”轩辕擎天嘿嘿笑道。
“什么鸡啊狗的,真是难听死了,谁答应嫁给你了。”那句俗语现在还没出现,商秀珣乍听之下羞道。
“你爹答应我的。”轩辕擎天说。“我爹才没说呢。”商秀珣嘟着嘴说。
“你爹不答应怎么会放你到这里来?”轩辕擎天笑道,“再过几天我就要率兵攻打秣陵了,我们一起杀敌,同生共死,怎么样?”
那句“同生共死”让商秀珣心头一暖,同时她父亲商震知道轩辕擎天的战况后,确实也有这个心思,只是还没有公开说出来而已。这时她也不想顾忌其他,笑道:“好啊,你可要给我一个将军当。”“那是当然,我的秀珣本来就是女英雄,女将军。”轩辕擎天哄道。
商秀珣在他这里,就等于飞马牧场在他手里了。
他之所以一个多月在这里龟缩着按兵不动,一方面是等待着云玉真率领水军打到京口、江乘,以切断江都和丹阳、秣陵的联系,二就是等着飞马牧场的战马。二者一到,攻打秣陵的时机就成熟了。杨广游江都的楼船很华丽,一艘船要上千个宫女穿着彩衣在岸上拉着前进。不过好看归好看,真正能打仗的也只有杨素留下的五牙战舰。
杨广带下江都的水军不多,因为这是一次带有旅游性质的“迁都”,八成的船只都不是战船。这些战船都掌握在宇文化及手里,八艘五牙战舰,百余艘抢掠征调而来的小型战艇。
宇文化及这些日子眉头都是皱着的,在他看来,丹阳郡是彻底没了,其结果只是看落在杜伏威还是轩辕擎天手里而已。若杜伏威夺得丹阳,那江淮军与吴军绝对会反目,这样江都就有了喘息的机会,若吴军得到丹阳,那江淮军受长江天险所阻,说不定会舍丹阳直杀江都,那就不好过了。
和江都隔江相望的就是京口,被吴军攻下已有一个月了,不过整个江都没有一个人存有将其夺回来的意思。相对于江都的安危来说,京口是可以抛弃的,虽然其仍是一个战略要地。面对东海军、江淮军和吴军的三面夹击,江都不可能再分兵了,若是夺回京口,那势必要将江都已显紧张的兵力再次摊薄。
不仅丹阳是瓮中之鳖,江都也是,隋庭的官员谁都清楚。但谁也不会说出来。过一天是一天吧。
从轩辕擎天来副本起,巨鲲帮就在日以继夜地按轩辕擎天带来的建筑图纸建造楼船,再加上从鲁妙子那里得来的各种武器制造图,吴军的战舰可谓是满身是刺的怪物。半年多来,这种战舰已经建造了六艘,旁安飞轮,船速迅疾,加上巨鲲帮原有的水军,简直成了无敌舰队。为了练水军。整个东南沿海的海盗几乎被清扫一空。
因此还得来四位得力的水军头领,高占道、牛奉一、麻贵和段玉成,这四个原是隋军将士。后来打了败仗帅部下逃逸海上做了海盗。被吴军的战船包围之后,听闻是吴王手下。当即投诚。六艘巨舰开回吴郡装上后期制成地各种床弩、改制过的小型投石车等秘密武器,沿江南河掉头往京口进发,这一来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两支水军在长江水面“碰”上了。一日前宇文化及就知道了有一只水军驶向江都。早布置好了在这里等待。清晨,江上的水雾还没散尽,只能看到敌军战船上隐约地轮廓。
云玉真的帅舰高近二十丈,楼起五层,每层都安置着两排投石机和床弩,船舷和船帆上都钉着熟牛皮,涂着防火漆。若不是兵员不够,此船可以容纳三千人。
吴军地舰队朝对方游弋而去,行得迅疾。那边的宇文化及早看清了情况,虽然也为对方的大舰吃了一惊。但脸上随即现出狞笑。下令船队逆江而行,同时命岸上地隋兵拉起暗藏的拦江铁锁,只要对方敢追上来。就只剩下任人宰割之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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