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喝酒!”老曲越说越心烦,将手里的酒壶往桌子上一放。
老邓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你啊,就是太小心过头了,怕什么,外头下着雨呢,不会有人过来的。”
老邓用嘴努了努外面,“谁说没人过来,这不是有人来了吗?”
老曲顺着他的眼神转过了头,却见外面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撑着油纸伞走进了经界所的院子。
这下雨天的,竟然还有人来他们这儿?老曲不可置信的眨眨眼,什么急事啊,不能等到天晴以后再说。
“请问那位是曲文书?”中年男子走进来后,看了看屋里的两人,眉头蹙了下。
“我是!”老曲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中年男子的目光便落在了老邓身上。
“哦,这位是邓文书!”老曲连忙介绍到。
中年男子点了下头,从兜里摸出个荷包来,递给老邓,“在下有事找曲文书,还请邓老哥行个方便,小小意思,您去外面喝碗茶!”
老曲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那中年男子拿着的荷包上,荷包是常见的青色细棉布,没什么特殊,但里面鼓鼓囊囊的样子却让老曲的瞳孔缩了缩。
老邓摆摆手,“先生有事请便。”说罢,转身出去了,并没有接荷包。
老曲心里暗自埋怨老邓迂腐,他有些困难的将眼神从荷包上移开,看向中年男人的眼光更加热切了。
“不知先生找在下何事?”
中年男子笑了笑,将荷包收了起来。
“确实有一件事要麻烦曲文书。”
老曲眼巴巴的看着中年男子收起了荷包,眼神暗了下去,心里暗暗腹诽中年男子,有事麻烦他竟然连点表示都没有,亏他刚才表现的这么热情。
“什么事?说吧!”老曲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坐了下来,神情有些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中年男子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从袖子里摸了下,又掏出个荷包来,这回是个蓝色的荷包,并不像刚才那个青色的荷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十分干瘪。
“想麻烦曲文书帮我家老爷立份文书!”中年男子说着,将荷包塞进了老曲的手上。
聊胜于无吧!老曲虽然对薄薄的荷包不满意,但还是接了过来,漫不经心的往里看了一眼,却看到里面是薄薄的一张纸。
这是银票?老曲愣了下,一把打开荷包,抽出了里面的纸。
真的是张银票,老曲看清上面的数字后,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立……立文书是吧,好啊!来,来!”
别说让他立一份文书,就是让他立八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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