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长宁侯夫人的说法,郑妈妈可是一心为她们着想啊,怎么这跟我府里的下人说法有些不一致呢?”
长宁侯夫人眼里的笑意顿时散去,“夫人,你可不能听她们胡说。”
穆瑾摆了摆手,“谁是谁非我也断定不了,又牵扯到长宁候府的下人,我不便出手,所以啊”
长宁侯夫人和郑妈妈期待的看向她。
穆瑾微微一笑,“我叫了大理寺的人过来,将郑妈妈和你的老姐妹都带进去,谁是谁非,由大理寺分辨去吧。”
长宁侯夫人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门外,大理寺少卿带着衙役都了进来,向穆瑾见礼。
穆瑾笑眯眯的指了指先前长宁侯夫人带过来的药,“诺,程大人,人赃俱获,接下来就麻烦程大人了。”
大理寺少卿程大人连忙摆手,口称不敢,“这本就是下官份内之事。”
说着就让衙役去锁拿郑妈妈。
郑妈妈哭的手脚发软,脸色苍白的直喊着让长宁侯夫人救命。
长宁侯夫人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半晌也没明白过来,为何她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穆瑾不方便处置长宁侯府的下人,竟然叫来了大理寺来。
这已经不是打他们长宁候府的脸了,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长宁候府了。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穆瑾让大理寺带走郑妈妈,便是将这件事作为案子交由他们来审了。
一个堂堂的勋贵牵扯进一桩偷盗案件,以后他们长宁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在金陵立足?
长宁侯夫人脸色一片惨白。
眼看着郑妈妈就要被拖出门去,长宁侯夫人反应过来,声音都抖了,气的,“慢着!”
大理寺的衙役们停下看了过来。
长宁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宋夫人,你看这怎么还把大理寺牵扯进来了?”
“不过是下人们贪心不足,做错了事,偷盗了两瓶药而已,说起来,也是我长宁候府治家不严,我愿意将这贱婢带回府杖毙,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
“若你还是不满意,我们愿意再拿出些诚意来,就不用劳烦大理寺的大人们了,如何?”
她言辞恳切,眼带祈求的看向穆瑾。
穆瑾摇摇头,似笑非笑,“不过两瓶药而已?长宁侯夫人不知道吗?坊间都传我配的药,价值千金呢!”
“哦,我记得我配的养颜丸就卖到了一千两银子一瓶呢!”
“别说只是区区两瓶药,这两瓶药可不是你拿几千两银子就能买来的,她们这就是犯了严重的偷盗罪了。”
穆瑾两手一摊,无辜的看着长宁侯夫人。“更何况,我还怀疑她们有更深的目的,我不善于查案,将这样的事交给善于查案的大理寺,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是哪儿都不对了?
穆瑾怎么敢如此做,她一点不估计公主府的脸面吗?
因为两瓶药闹到大理寺,难道公主府就有脸面?
长宁侯夫人一口牙险些咬碎了,“我想求见明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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