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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听了黄美琴的话,发自肺腑出口重气咽口唾沫,看着看着年轻美丽的姑娘,有些激动,掳掳胡子话匣子打开。
他说道:“好姑娘啊,真是这样的,咱小的时候受的苦,那罪受的现在都不敢想,才多大一点人嘛,吃没吃的,穿没穿的。”
他不无感慨地说道:“那年月啊,冬天老林子到处是皑皑的白雪,多少次差一点没命了,**来了我参加了游击队,张处长当时也在,一起打了多少仗,走了多少路根本说不清,
要说参加游击队的第一仗,真是记忆犹新。
第一次打仗没发枪,队长叫咱一个人躲在前面草窝窝里看着大路,发现情况回来报告,我看着大路,没想身后来了国民党,是个大个子兵,把我扑通一下子按在草里,
这是要命的事情,我一急不知身上那来那么大力气,猛地翻过身来把他压在身下抡拳就打,咱生来干力气活的人拳头像铁,他大叫我也大叫,他是被我打的大叫,我是肚子疼大叫,
怎么会肚子疼?低头一看他一把军刀直直戳进我的肚子,血红一片,我当时红了眼,用把胳膊打断的力气再打一拳,这下太重了,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我把军刀从肚子里拔出来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抓过一把青草嚼几下成了草泥,用草泥堵住伤口,刚把腰带拴住伤口远处有人叫道:叫啥呢,老子咋看不见。
显然是别人听见这边大叫发出的疑问。
隔荒草听着声音不熟悉,我把晕过去的国民党大兵大枪拿过来,那枪比打猎的火药枪长很多,重很多,先用枪托在他头上猛捣一下使他再也起不来,
把他的帽子戴在头上,用枪对着声音说道:我在这里。
我的话一停,立刻见到前面草里站起弯着腰的两个国民党大兵,端着枪向我这边小心快速走过来,吓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离得不远紧张中一枪打过去,一个大兵应声倒下另一个马上趴下,没放枪顺着草坡溜下去了。
枪声一响咱们队伍立刻向这里围过来,一阵猛打大获全胜,把国民党的这支先头部队打跑,为了防止国民党大部队包围过来立刻全体转移。
我把身边国民党兵推一下,发现他已经死了,可能是我用枪托打得太重,我要跟大家一起转移,这才发现站不起来,伤口疼得我昏了过去。
第一仗我打死两个敌人,被记了大功,伤养好重反队伍一直打到解放,后来当了秦岭游击支队的分队长,现在好多当大干部的人当年都和我在一起,有些还是我的手下。
解放了,城里缺少干部叫我进城我不去,说了多少次也没用,为啥,咱没有文化去坐办公室,猪鼻子插葱装象,咱就在林场干革命。
林场四、五百号人组成伐木队,搬运队,装卸队,种植队,大事小事我一句话算数,外面的人按我的官名叫场长,内部的人谁叫我场长我跟他急,
唐师傅说我过得神仙一样的子,表面看起来真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野兽满山老酒暖心,其实也cā心事情真多,一会你到了看看,咱不是吹的,就你们这一车料,用不了多一会就完事,跑得快了能回去睡个好觉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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