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夏,坐吧,我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商量。”
顾首长越是这样说,林盛夏便越觉得顾首长接下来所说的事情是比较严肃的。
按照顾首长的要求,缓缓的坐了下来,很认真的打量着顾首长,好奇的询问着:“顾叔叔,您说吧,什么事情与我商量?”
“屹凡这个孩子怕是已经猜出来我来这里了!”
听顾首长这么一说,林盛夏吃惊之余,带着些许认真的解释着:“顾叔叔,我可没有向屹凡哥哥告密啊。”
“我可没有说你告密,屹凡的能力想要知道我在哪里并不困难,据北京那边传来的消息,屹凡安插在我身边的内奸,动用了很多的关系在调查我和你妈的行踪,因为我之前事先安排过,所以他并没有调查出来我的行踪,这才出于无奈向屹凡禀告了这件事情。”
顾首长这么一说,林盛夏倒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表情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吃惊,略显尴尬的向顾首长辩解着:“屹凡哥哥是因为担心您的身体,所以才会派人监视着您的,顾叔叔,你可不要多想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盛夏所担心的是这个……
“你啊,还真是像你的母亲,永远那样的善良!”
顾首长微笑着向林盛夏赞誉了一番。
见顾首长并没有生气,林盛夏之前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尘埃落定,浅笑着,带着些许打趣的说着:“顾叔叔,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妈的女儿,不像她像谁啊?”
“是啊,你们母女俩实在是太像了!”
顾首长的脸庞上流露出来少许的惆怅,林盛夏好奇的打量着顾首长,满是关切的问着:“顾叔叔,既然屹凡哥哥已经猜出来你在我这里,那顾叔叔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顾首长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拿了出来,交到了林盛夏的手中。
林盛夏好奇,在顾首长的眼神示意下打开了那份文件,意外的发现这竟然是一份遗嘱。
顷刻间,气氛变得不再如之前那般和谐,紧张的望向顾首长,小心翼翼的问着:“顾叔叔,你这是干什么啊?若是被妈知道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您身体现在硬朗的很,所以请你……”
未等林盛夏将话说完,顾首长略显沉重的解释着:“傻孩子,我老了!说不定那一天就要与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更何况有顾屹凡那个臭小子在这边气我……”
想到上次顾首长就是被顾屹凡给气到住院,林盛夏握着这份遗嘱的手,有了少许的用力,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向顾首长很认真的说着:“顾叔叔,其实屹凡哥哥还是挺孝顺的,如果没有那个仇恨横在中间。”
对于林盛夏所说的这点,顾首长从未否认过。
轻点着头,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我知道,可现在屹凡已经被心中的仇恨控制,再也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儿子了,我怕我等不到他回头便……这份遗嘱就放在你这里,待我走了之后,去找我的律师,将它公布于众。”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林盛夏还是清楚的看到遗产赠予那栏里并没有顾屹凡的名字,有的只是她与她母亲的名字,还有为他服务多年管家的名字,唯独没有顾屹凡的。
林盛夏看的出来,顾首长不是不爱这个儿子,是因为太爱,所以爱之深恨之切,希望以这种方式来让顾屹凡脱离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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