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惩戒开始的话,她的骑射末等,也是得要遭受处罚的。
黄培山看了皇帝一眼,显然秦夜寒也知道这个事情,不过知道却还是要他这么做,秦夜寒估计也有自己的考量。
“是,奴才这就去办。”
……
“分试大榜出来了!”傍晚,苏漓正收拾着桌面,刚刚结束了画艺授课,夫子是极力地赞扬了苏漓的画工。
然而苏漓所画的那一幅画,却没有再回到苏漓的手中,夫子也不知去处。
只是一幅画,苏漓也没多想。
“啪!”她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墨都给洒了。
“怎么?害怕了?”秦慕冰就坐在了她旁边,见状忍不住嘲笑了她一番。
苏漓闻言,翻了一个大白眼。
“怕?小爷就从来不知道害怕两个字……”苏漓头一抬,面不改色地吹起了牛来。
“苏漓,你是榜首啊!”正好有人看了榜回来,笑嘻嘻地对她说了一句。
苏漓一听,面色微松,正准备接话,就又听那人道:
“不过,你的骑射!哈哈哈哈!末等!我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骑射可以得到末等的人!”
苏漓脸色一僵,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真惨,因为这个末等,惩戒榜单上也有你的名字,苏漓,你估计是第一个拿了总榜榜首,却还是要去接受惩戒的人!”
苏漓……
周围的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了她一番,苏漓整个人都不好了。
“话说骑射的惩戒木牌是什么样的?有人见过吗?”纪嗪看了她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见过,骑射木牌这么久了,从来都没人举过,之前我还特地看了一下!”一旁的黄皓接了话,道:
“骑射木牌上面写得简单,就两个字——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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