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呀,好得不能再好了!
“人家没想留她在场的,不过,”
苍月兰话风一转:“人是可以带出去,解药暂时还不能给。人家为了今天此刻,着实费了不少的心力,不想功亏一篑。人家若是把解药给了她,赵郎翻脸不认账,宁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愿与人家玉成好事,那人家岂不是鸡飞蛋打一无所获,还得罪了赵郎?”
“郡主,”
赵无眠的声音又低了两分,仿若情人间的喃喃低语:“你很好很美,你的心思我都知晓的,只是我既不能许你终身之约,又怎么能轻谩唐突于你?嘘!我知道,你听我说,大元与大夏风俗不同,我既是大夏男子,自当是按大夏规矩行事,如你这般的明珠美人,我岂能视若烟花女子求一夜露水姻缘?你怎么能不明白呢?”
“罢了,入乡随俗,你要如何便如何,依你就是。”
低低哑哑的清润嗓音透着浓浓的宠溺与无可奈何,似乎放弃了某种坚持:“你给小迷服下解药,送她去别的房间,佳人有命,我遵从就是。”
……?
小迷一头雾,听来听去就是赵无眠为了她向苍月兰求解药不惜要出卖男色,换言之,苍月兰拿她逼赵无眠就范,可问题是: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她中毒了?
“呵呵!”
苍月兰整个人都趴在了赵无眠的腿上,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雪丘就在赵无眠的腿间汹涌澎湃,颤微微弹跳着……
赵无眠的拳握得更紧了,手背指结发白,额头青筋毕露,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神色,薄唇轻抿,下颌收紧,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眨眼间神态恢复如常,垂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腿上乐不可支的女人,神色专注温和,似乎是在看着自己的心仪之人。
“赵郎你净唬弄人家。”
苍月兰止住了笑声,身子还软软地趴在赵无眠的腿上,声音却正常了:“想不到堂堂赵世子也有使美人计的一天!”
“……郡主何出此言?”
赵无眠似乎没听出苍月兰话中的嘲讽,依旧温淡清润。
“明人不说暗话,赵世子向来对我避之不及,若不是这回你身为大夏使臣前来祝寿,想必早就对我不假辞色了!我可记得上回赵世子来大元,对我是冷面冷心不搭不理三尺外不得近身,端得是不留半分情面!你赵世子看似怜香惜玉,实际上最狠心不过,对自己不想怜的香不愿惜的玉,均视为石头。今次你若不是有所顾忌,被人拖了后腿,怎么可能捺着性子与我周旋?看不出你这叔叔虽不是亲的,对小侄女儿倒是关心得紧!”
“若是今天没有她在,你即便中了软香散催情引,也不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任人宰割吧?甚至违背心愿,对我低声下气委以虚蛇,怕是拼着受内伤功力大损,也要逃出我这别院吧?如今是别无他法,你自保不暇,无力维护与她,竟然连自己最不屑的美人计也使了,赵无眠啊赵无眠,你这个叔叔倒真是慈爱!”
什么?!
小迷这才听明白,闹了半天,赵无眠是中了什么软香散催情引,听起来估计就是春药让人暂时丧失功力的药,不然,他早拂袖而去,不会留在这里听苍月兰这个女人叨叨。
而他不能走的原因,除了自身问题外,还因为她?!
她也中了软香散催情引?!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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