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这是她欠原主的,必须要偿还的。
“白大师的失联,我总觉得祁连衡涉嫌,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辜。”
做为唯一的知情者,与大师同去,只他一人毫发无伤的回还,完全置身事外,还得了一个受大师之托抚养大师独女的好名声。
这也太走运了吧?好运得令人无法置信,但理由又无懈可击,多少人调查,都没有问题。
看上去清白无辜表示两种可能,一是的确无辜,二是做出来的无辜。
小迷认定祁连衡有问题,就不可能放过他。
漫说除了白若飞的旧怨,她来了之后,祁府也是真真切切算计过她的,这礼尚往来的,当初她没能力回礼就罢了,如今有能力了,少不得要回报一二。
“他不会说的。”
秀姨咬牙切齿,忿忿道,“那老家伙奸贼着呢!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哪会那么容易?大师出事后,他们首先查的就是祁连衡,毫不夸张地说不知用筛子过了多少遍!包括大陆上的其他势力,连同齐国公府在内,明着暗里,有多少人针对他展开过调查?祁连衡最终都能安然无恙,摘得干净,还因小迷住在他府上,以小迷的名义,借大师之势,占了多少便宜?
可见他是不怕别人查的,也笃定查不出任何问题。
“不需要他说。”
小迷淡然,不开口有别的法子,这世上的事情,不是只能用语言这一种表达方式,“只要与他有关,我有办法得到结果。”
“秀姨你无需担心,我对祁国瑜并无他念。生死一场,等同重生,我早就不是原来的白小迷了,对祁三种种,自醒来那一刻,就譬如前尘往事,了去无痕。说过去就是真过去了,少不更事的一场噩梦罢了,你总不会现在还担心我没有醒过来吧?或者,你以为我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还念着他?”
小迷目光淡凉,语气清冷犀利,原主曾经是何等的忘我投入,事隔几年,秀姨居然还担心她没迈过心里的坎儿!还担心她会再见祁国瑜之后又重燃热情!
她这几年里不提祁三这个渣男,是因为彻底抛之脑后了,谁有闲功夫为原主过去的烂情人伤怀追忆?她忙正事时间还不够呢!
偶尔秀姨或赵无眠躲闪着提起祁三,她都表现得甚是不以为然,懒得多说浪费时间,这发自内心的认知,难道看在秀姨眼里,竟是避而不谈是因无法面对,故而才躲避的?
这误会可大了!
难怪赵无眠听她调查祁三,也是那般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感觉!
合着这些人还以为她对祁三仍有情?呸,她从来就没有过情,又何来的还有旧情?
“秀姨,九阳城我是一定要去的。至于祁家人,欠的旧债也应该清算了。”
抛去白若飞旧事不提,单是祁府与原主的那笔账,祁连衡侵占的白若飞的财产收入,这些也应该连本带息地讨还回来了。
她就是不想占白若飞的便宜,不要白若飞的产业,也不可能便宜了祁连衡一家!
欠她的,早早晚晚都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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