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符门门主吧。”临慈眼中闪过一丝jng光,笑呵呵地对着孔方说道。
孔方发现两个和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挺了挺自己拿肥胖的胸脯,大笑着说道:“呵呵,不错不错,就是我,想不到胖爷我的名声已经这么大了,幸会幸会呀。”
秋宇翔差点没岔过气去,无奈地看了看眼恬不知耻的某人,心中暗自悱恻地说道:“你每件衣服上都绣上诛地印的符号,懂得人哪个不知道你是符门传人?”
待所有人都离开经房后,几人坐了下来。交谈之中,秋宇翔也知道了临慈为什么会来易市。报国寺住持普贤大师和临慈是好朋友,这次是应普贤之邀来易市查明一些事情。几人闲聊之际,竟然发现似乎事情有了巧合的地方。
普贤在一个星期前发现易市突然有一股极其强烈的煞气由远方而来,虽说转瞬即逝,但是也让他心绪不宁。这股煞气虽说距离报国寺很远,但是那冥冥中感应到的强大却让他扎舌不已。所以这才请了自己好朋友过来,为他参详参详,毕竟如此强烈的煞气在易市莫名其妙的失踪,让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普贤大师,请问你感觉到得那股煞气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呢?”秋宇翔和孔方对望了一眼,连忙问道。
普贤指了指东北边,具体地方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感应到而已。
秋宇翔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s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没等两人询问,便将自己遇到的一系列事讲述了一边,却没发现两个和尚眼中升起一丝古怪。
“想不到其中竟然包含如此奇事。”临慈感慨着说着,对普贤点了点头后,只见后者站起身来,离开了经房。
面对三人疑惑的神情,临慈笑了笑,说道:“你们的来意普贤已经知道了,不过很遗憾的是,自报国寺建立以来,你们要查询的那个建筑便已不存在了。”
秋宇翔对此早已有了预感,就在他暗叹不已的时候,临慈却突然说道:“不过,在那个地方却有一幅壁画,和宇翔说所湖底石洞里的颇为相似。”
“什么!”秋宇翔几人心中大震,满脸惊讶地望着临慈,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哎,”临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很可惜,那个壁画因为保存不慎,早已被风雨侵蚀的面目全非,现在也和普通石壁没了什么区别。不过报国寺倒是保存有一幅拓图,希望能够帮助到你们吧。”
就在临慈说话之际,普贤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个黑sè棉布抱着的长方状东西走了进来。
“临慈已经和你们说了吧,这是报国寺第一任住持所绘,我们一直不知倒是是什么意思,如今听你们一说,看来和湖底石洞的壁画是一脉相承了。”普贤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棉布打开,一叠宣纸呈现在了几人面前。
这卷宣纸应该有点年头了,纸面有点发黄,完全展开来有一平左右,上面龙飞凤舞的画着一幅水墨画,似乎描绘的是两个不同场景。
第一幅画承接湖底石洞壁画,描绘得似乎是一幅末世场景,那个佛龛似的建筑坍塌为了两半,尺状物也是掉在了地上,一条巨大的裂痕在尺身清晰可见。在尺状物上方有一团浓黑的雾气,张牙舞爪的,显露出一股狰狞的气息。在周围,残垣断壁,许多人躺在地上,似乎早已死去,一些还在地上挣扎着。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所有生灵都满露恐惧,似乎那团黑气是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一般,都躲避着它。天上的太阳也暗淡无光,浓密的乌云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太阳的光辉。山河sè变,让人惨不忍睹。就连秋宇翔几人,似乎也能透过这幅图感受到生灵的躁动和不安,还有那浓浓的绝望。
第二幅却画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道人,手拿一个玉盘,将前图中的黑雾狠狠压向一座高山。当见到这幅图时,秋宇翔和孔方心中都微微一震,因为两人都从图中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那个道人手中所拿玉盘,竟然就是秋宇翔所揣着的那个玉环,只是中间缺失了一块。而且那座山峰,他们也很是熟悉,竟然就是圣山!
脑中闪过无数的图画,秋宇翔心中一根线渐渐连接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天地间出现了那快尺状物。而当时的人们,似乎对这个物体充满了敬畏,从地底将这个尺状物搬出,移到了那个佛龛状的建筑里,供奉膜拜起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尺状物突然断裂开来,从里面冒出那团黑雾。黑雾荼毒生灵,无恶不作,将天地扰乱,世间生灵苦不堪言。后来出现了一位道人,将这团黑雾封印在了圣山。而这位道人,应该就是守圣祖师混元子。混元子将尺状物出土的场景刻画在了湖底石洞,将黑雾破出荼毒生灵的场景雕刻在了报国寺所在之地。同时在圣山结庐而居,构建诸天地灵阵,以镇魂阵为中心,双阵结合以封印镇压黑雾。直至现在,双阵崩溃,黑雾重现,世间似乎再次面临一次浩劫。
听完秋宇翔的分析,经房内几人都陷入了沉思。秋宇翔脑中也有几个疑问在不断闪现。祖师最后到底如何从画中并不能得知,而这团带着半块玉盘的黑雾现在到底在哪里,实力如何,也是一无所知,但是秋宇翔明白,不管如何,他都必须面对!
“胖子,准备开坛吧,我们不能再等了。”秋宇翔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对着还在想着什么的孔方说道。
孔方难得的一脸严肃点了点头,作为符门传人,在这件事上他义不容辞。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此事我俩也帮忙吧。”临慈和普贤对望了一眼,语气坚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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