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蒋玉纱此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孔方离开后她便担心不已,看着坐在一旁的几人,虽说那位老者并不认识,她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来询问到,望着秋宇翔的眼眸里充满了关心。
秋宇翔一下站了起来,因为镇压辰体内灵气又去了一大半,整个身子都有点微微发酸。望着蒋玉纱那关心的目光,他一把抓住了玉人的纤手,微微笑了笑。
“没什么,相信这个地方都会少有地震发生了。”
蒋玉纱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看着那些因为地震而流离失所的人们,她心里一直很不好受。虽说秋宇翔也不是什么地震学专家,但是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总是给她一种值得相信的感觉。
“对了,刚才龙津市公安局的陈局长电话打到我这了,让你去一趟什么考古现场。”蒋玉纱嗔怒地白了秋宇翔一眼,将手从这个男人掌中抽了出来,说道。
秋宇翔有点诧异,想不到通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抢通了。拿出手机,因为之前已经通过军方的关系和家里报了平安,亲人倒是没有怎么担心他,只是还是有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陈忆的名字赫然在目。
“我去古墓那边看看。”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孔方两人了,想到应该不会再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了,他准备一个人过去。
“好吧,我在这里等等,我们的人应该快到了。”容灵子必经年纪一大把了,经过这么番折腾,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我和你一起去。”孔方却出乎意料要求和秋宇翔一起去,他那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笑容让秋宇翔止不住心里直打鼓。
在路上,秋宇翔才明白这个胖子为什么会过来。之前在古尸身上泛起的那一些墨sè字体,作为符门传人,孔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一股符字的力量。当时因为看不清到底古尸身上涌现的是何种字体,但是他很可定,应该是一种很古老的符字,因此他也想去出现这种符字的古墓看看。同时,他对之前那个玉坠的异常也很在意,能够和那种古老符字产生共鸣,看来这个玉坠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物件。
当两人赶到古墓所在山林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整个大地裂开了一条深深的裂缝,就像张开的一张大嘴,吞噬着地面的一切,原先搭建的工棚全部倒塌,到处都是倾倒的树木,残枝落叶,现场一片狼藉。裂缝最宽处大约有七米左右的距离,从裂缝往下望去,深埋地底的古墓也被一分为二,黑暗yn森,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这里应该是他们在和辰激斗的时候才产生的异变,因为当秋宇翔从古墓离开时,这里还是完好无缺的。
此时陈忆正站在一边,脸sè极其难看,秋宇翔明白原因是什么。当他和容灵子追着古尸离开古墓时,原本在周围jng戒的几位jng察已经遇害了,全身肌肉萎缩,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内脏一般。秋宇翔明白这是古尸脱困后顺手吸干了几人的阳气造成的,陈忆刚好因为异变晕厥过去,这才逃过一劫,对此他也毫无办法,现在看着一字排开躺在地上的遇难jng察,他心里一阵默然。
“这些是你们无法控制的,道盟那边会有解释。”秋宇翔拍了拍陈忆的肩膀。
“这些都是跟了我好几年的兄弟,想不到……”这个壮汉眼中已有一点湿润,但是强行被他压制着。满是胡须的脸庞微微颤抖着,可见他心里极不平静,想不到醒来后,发现的便是兄弟们的尸体,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些人的亲人交代。
“罪魁祸首已经被消灭了,这些同志也能瞑目了。”秋宇翔仅仅说了一句便离开了,留下陈忆一人,在原地默哀着。
综合所有事情来看,应该是辰看上了这具古墓里因为异变历经千年而不腐的古尸,但是因为九星封地阵的存在,他并没有得手,因此才会有了这个地方不断的地震,妄想通过此法打开阵势一角。最后他成功了,那群盗墓贼应该就是他的手下,从石牌上雕刻的字体便可看出。盗墓贼完成了辰的吩咐,打了古墓的一角,将世间阳气偷偷输送了进去,进而慢慢腐蚀九星封地阵,从而唤醒古尸,彻底破坏大阵。但是这群盗墓贼也因为尸蜕的出现,意外被感染了,那些逃逸的盗墓贼此时应该也在某个地方,便成了一具具尸体。那些吸附在他们身上的尸蜕究竟如何了,秋宇翔无法考究,只能希望这些人体内的阳气喂饱了这些小虫子,让它们也消失在这个世间。
之后发生的事情秋宇翔几乎都亲身经历了,也不再重复。只是此时在他心里,还有几个疑问:辰为什么独独选中了这具古尸,有什么企图没有?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指这里的异变吗?但是在这里,出了颓败的景象,秋宇翔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辰自称“魑魅使者”,这是否又表示其背后有个叫“魑魅”的庞大组织?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经慢慢开始明朗,但是秋宇翔却总觉得自己还是身在一团团迷雾之中,当自己知道的越多,才发现似乎有更多的谜团在等待着自己。
不过此时的秋宇翔已经顾不得太多了,因为他发现,从镇压了辰之后,混元扇便开始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大量的灵气进入身体,此时在他体内,灵气翻滚,似乎有了再次突破的迹象!与还在残败的古墓里寻找着什么的孔方打了一个招呼后,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僻静的地方,一口气突破现在的境界,那对以后再次遇到那个组织成员后,也有了更多的保障,因为在他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这个组织一定不会甘于寂寞,还会再次兴风作浪。
山间吹过一阵微风,带着丝丝的冷意。千年古墓在历史的长河中叹息着,泯灭于时间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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