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的传说大家都应该知道,此时鬼门大开,yīn邪横行,一不小心容易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其实,每年除夕之ì,新、旧年交替,这时天地元气处于一种驳杂紊乱的时节,也是衍生鬼物的重要时间。只是与中元节相比,这时的yīn邪之物几乎都是一些游荡的残灵,对生灵的危害并不大,但由于是天地之间的一种变动,所以从数量上说是远远多于中元节的。
这些残灵的本源千奇百怪,浑浑噩噩,在各处游荡,此时,如果先天元阳不足的人,往往很容易沾染上这些东西。就拿刚才那个小孩来说。孩子的魂魄原本便处于一个巩固的阶段,这时的人类魂魄,是最虚弱的,同时因为年纪不够,魂魄中自带的先天之气尚未完全消散,所以这种魂魄往往成为一些yīn邪之物眼中的美餐。只是忌惮生灵自出生之ì前便携带的元阳之火,所以它们并不敢肆无忌惮的附身。
刚才那个小孩,被人喝斥后,魂魄受到动荡,元阳之火也随之虚弱了几分,这才造成一直徘徊在天地之间的残灵上身,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出。民间一直有个忌讳,就是在除夕夜祭祖或拜神时,不能高声喝斥小孩的名字,其实由来也在于此。”
“那不是说除夕的时候我们不能叫小孩的名字了?”张自翔好奇地问道。
秋宇翔笑了笑,摇摇头解释道:“肯定不是这样的。首先,祭祖或拜神,原本目的便是将愿望上达天听,希望能够接引神灵或告慰先祖,以求来年顺利,这已经就是近似于开坛做法请神了,只是大多人都是普通人,很容易神未请来却引来一堆残灵的注意,所以在这段时间,才最容易沾惹邪物。其次,这里有一个误区,不是说不能叫小孩的名字,准确的说应该是不能让小孩遇到惊吓,和是否叫他名字原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喝斥时叫喊其名字,更容易让小孩子惊吓到而已。”
“我怎么听着总觉得这么玄乎?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懂这些?难道什么守圣还管抓鬼什么的?”张自翔有点糊涂了,虽然知道秋宇翔是什么守圣,但他一直以为也就是葛武林门派的称呼,之前也见识过他那些不可思议的手段,可是都没和这些神神怪怪的联系在一起。
秋宇翔和蒋玉纱相视一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些东西,对于张自翔这种人来说,还是少知道为妙。
“对了,老哥,为什么新、旧年交替那个天地元气会产生这种波动呢?”庄玉茹一直颇有兴趣地听着秋宇翔的讲述,此时忍不住问道。*--*
秋宇翔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今天都快成了他的鬼怪知识普及讲座了。看着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自己,他只能继续解释道:
“你们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叫做除夕吗?”
“这个我倒是知道。”付景芝笑了笑,说道:“传说在古代有一只四角四足的恶兽——夕,因冬季大雪覆盖而短缺了食物常到附近的村庄里去找吃的,因其身体庞大、脾气暴躁、凶猛异常,给村民带来了很大的灾难。每到腊月底,人们都整理衣物扶老携幼,到附近的竹林里躲避夕。后来人们得到了一位神人的指点,利用爆竹等手段吓跑了这只怪兽,才结束了这种逃难般的生活。所以每到夕出现时,大家都会燃起爆竹这些,吓跑夕兽,才有了除夕的传说。
过年的说法和这个差不多,只是夕兽换做了一个名叫年的怪兽,由此又有了过年的传说。因为不论夕还是年,每次出现几乎都相隔365天左右,所以就有了每年这个概念。”
“不错。”秋宇翔点头认可了付景芝的解释,继续说道:“天地ì yó其运转的一套法则,以一年为限,天地规则对于万物的束缚在某个时间点都有一丝的松懈,这也算是大衍之数四十有九。不论是夕、年还是老人们说的祟,其实都是在这个节点产生的东西。因为是在天地规则松懈之下产生,自有其存在的道理,所以此物也受天地庇护,也可以说是天地自生自养之物。而这段节点,短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半月的,每年不定,所以老百姓所说的年关难过,也不仅仅体现在生活上。”
见众人一副恍然的模样,秋宇翔也没有在解释下去。而此时,年夜饭在两位老爷子的号召下,也浓重开始了。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气氛慢慢热闹了起来。
此时,在京市一个中档小区的某个单元里,一家近十口人也在吃着热闹的年夜饭。在圆圆的餐桌上,除了各种肉馅、素馅的饺子,还有豆儿酱、芥末墩儿、四喜丸子、川鲁大菜、生猛海鲜应有尽有,在桌子边上还放着许多糖果、干果、瓜子和“杂拌儿”,十几个人围坐一桌,显得热闹无比。
“老王,怎么妮子去了那么久,要不你去看看?几个叔叔伯伯还等着她敬酒呢。”此时,一位衣着朴素的妇女拉了拉正在一旁高谈阔论,不时抿一口小酒的老公,小声说道。
“哎,大过年的,别管她了,她的那些同学也不少。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网络拜年吗?由得她去,应该一会就出来了。”男子大咧咧地说道,接着又和旁边的人拼起酒来,看着夫人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距离客厅不远的一间卧室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正坐在书桌前,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微笑,看着正和自己视频通话的那些好友,即使相隔万里,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浓浓友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