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笑然就是这么的不同,这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她几眼。
其实凌笑然是有自己的想法,她想着只有女皇身边的人,才是最懂规矩,也最懂女皇心思的人,跟着这样的人学习,活下来的几率也才能大大的提高,再说了,她也是借此想要试试她在女皇心里的位置,若是女皇只是场面上的认可她,那么女皇自然会拒绝,说不准还会因此处罚她什么,她原本就觉得拥有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烫手,减去一些,她还能觉得心里舒服点,若是女皇答应了她的‘无理要求’,这也是变相的向其他人说明她是受宠的,让那些想要她死的人,掂量着点。
在侍忠离开后,凌笑然还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在场的人,就是这份静谧让在场的人倍感压力,女子原本就比男子来的贵重,何况在他们上面的人还是皇女,一个捉摸不透,突然降临的皇女。
等到四个叫春夏秋冬的小侍,他们的后背开始浸湿,凌笑然这才开口,“我不管你们的背后是谁,也不管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要说的是你们不要触犯我的底线,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我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就算是我现在没有什么权势,可是我要弄死你们几个,还是手到擒来,为此,你们不要保存侥幸,特别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会让你们后悔几辈子,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不喜欢直接弄死一个人,一死百了,这不是惩罚,这是解脱,我更喜欢让对方生不如死,直到我消气为之,所以,我提醒你们一句,千千万万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这一番话,让四个小侍开始微微的颤抖,两个大侍从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苍白,谨言与慎行明白他们与主子第一次见面,一般来说都会恩威并施,并且会指明自己的忌讳,而这种忌讳,毫无疑问的是指不能背叛,无论在哪里,这都是根本,特别是在皇宫里,那就更不用说了,可是他们这个新主子却不一样,竟然说了一个很广泛的范围,‘不能做让她不高兴的事’,天啊,这就意味着,他们不仅要忠诚,还要小心翼翼的服侍,否则……
凌笑然留心着下面的变化,看到他们露出惧怕的面色,这让她心里感到舒服了许多,“以后我的宫殿就谨言与慎行负责,你们两个,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其余的事也交给你们来安排,好了,都下去吧。”
谨言与慎行带着四个小侍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远离了主殿,他们这才直起了身子,看向两位大侍,等待他们的命令。
谨言也是看向慎行,不是说他的职位比他高,而是他知道慎行曾经在凌笑然身边服侍,应该比他们都了解这位主子的习性。
慎行还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他的心几经起伏,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她,都觉得她与自己又远了几分,就算是他现在如愿以偿的留在了她身边伺候,为什么还是感觉那么遥远?那个记忆中,淡雅如云的女子,为什么越来越模糊不清?
“慎大人,请指教。”谨言见慎行皱眉沉思的模样,不得不出声打断,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房间里的那个新主子不像是那么好伺候的。
慎行这才回转过心思,看着面前焦急的几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叫夏的侍从已经很急切的追问了,“是啊,慎大人,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赢得主子的喜欢呢?”
慎行不喜欢的一瞥,“你不用知道,因为你不会在主子身边近身伺候。”然后慎行看向其他的三个人,“你们也是如此,你们只要听从我们的安排就好。”
不止是夏,就是其他的三个小侍也都是一愣,慎行这句话明显的就是在告诉他们,不让他们接触三皇女嘛,他们被分到长乐殿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们是三皇女的人了,而他们又是二等侍从,这更是说他们已经有资格被三皇女收房了,可是慎行的安排,直接断绝了他们的机会,难道说他们只能做侍从吗?
慎行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直接看向谨言,“你主外还是主内?”
谨言微微思索了一下,“我想着的是慎大人比我们都了解主子,还是慎大人来安排比较好。”这一句就把大权交给了慎行。
慎行看了谨言一眼,没有虚假,没有抱怨,也没有试探,可是慎行并不满意,做到他们大侍从这个位置,隐藏自己的情绪,这是必须的,可是慎行现在没心情来猜测谨言的真正心思,他知道根据凌笑然现在的身份,她的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伺候她,而且这些人很多与他是一样的出身,也是受过一样的教育,这样一来,就算是现在不如他手腕强硬,时间久了也会很厉害,所以他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凌笑然,守护好自己的位置。
“这样好了,我主内,你主外,夏与秋跟着我,春与冬跟着你,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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