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沫因为没有太注意,所以是很放松的状态,整个身子都随着飘出去的车子往一边倒去,不过好在她及时将周身元气外放,捎带着减缓了车子的漂移。
魏小沫双眼一眯,这些天还真是把她惯成了什么也不怕的心理,以前还会自己算算行程,现在是直接就出门,这飞来横祸当真就是飞来的。
一个人在唐刚急刹车的时候朝着他们这边飞了过来,唐刚也是为了避开他,唐刚整个人由于惯性比较大险些撞在了前面,好在魏小沫及时拉了他一把。
车子最终在路边装上了栅栏停了下来,魏小沫打开车门下来,整个人散发的气场让唐刚站在她身边都打了几个寒颤。
有几个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追了过来,那躺在地上的男人伸手去准备拉住魏小沫的裙角,被唐刚上前一步拦住了,“救,救我……”
这人说完以后抬起的头直接垂了下去,唐刚正要弯腰去看看还有没有活路,魏小沫眉眼一凛,“不用看了,已经没救了。”
唐刚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这光天化日的就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弄死人!
“哪条道上的?”魏小沫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追上来的几名男子中最魁梧的一个站了出来,“你又是哪根葱?看着长得如花似玉的怎么就说话这么不讨喜呢?看到爷几个也不知道讨好讨好,爷们可以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没有人看到魏小沫是怎么出手的,就看到那个说话的男人突然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哪条道上的!”
魏小沫没有多话只是有重新把自己的话又说了一遍,看到了刚刚的场景之后,魏小沫的这一句话听在那几个人的耳朵里哪有不震撼的。
“梅花帮的。”几个人里有一个弱小如蚊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话一出口,魏小沫的目光如一道闪电般的射向了那个说话的人,“梅花帮?哼,梅花帮什么时候有你们这样的垃圾!”
“谁说我梅花帮是垃圾啊?”一个男人嚣张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大波的人群往魏小沫那边靠近。
魏小沫回过头去,愣了一下,那个说话的男人居然是司马羿的儿子司马飞扬的父亲司马空!
司马空整个人也呆住了,他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魏小沫,而且魏小沫可是认识他的,这下子倒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了。
“是我说的,梅花帮里什么时候成了垃圾收购站了,这些人有经过帮里的仪式吗?我怎么没看到他们手腕上有梅花刺青?”魏小沫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她也没打算说是看在司马空是司马老爷子的儿子份上要怎么手下留情。
这真是每个伟人的背后都会躲着一群软弱无能偏偏又不知道收敛自己张狂的人!
“哦,这是我最近收的准备加入帮派的人,正要去许老爷子那里报道呢。”司马空随口就有由头的胡编乱造道。
魏小沫挑了那细长的眸子,“这还好是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若是别人说给我听,我指不定要怀疑你私下拥人自居,打算独立或是取而代之。”
“怎么敢呢?”司马空心虚的回了一句,笑着说道,“都怪我没管好他们,今天正准备一起去见见许老爷子的,没想到就因为这个他们就这么张狂,直接打着梅花帮的牌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们走吧,我们梅花帮不收这样不懂规矩的手下。”司马空挥了挥手,又朝着那几个人使了使眼色,那几个人就这么走了。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司马先生在帮派里面的威信这么高,我这个帮主都没说什么话,那些人就这么走了。”
魏小沫也没等司马空回话,直接就看了一眼唐刚,“我们走吧,车不能用了就让人来拖走。”
“我的车就在那边,这是车钥匙。”司马空见状立马就献上了自己的车钥匙,自认为可以消除魏小沫的顾虑。
魏小沫没有动手,唐刚在一旁接了过去,司马空看着魏小沫离开的背影,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笑意,他的事业现在才要开始呢,老爷子又算什么,到时候也得巴着他。
魏小沫才一上车直接就打了电话给许浩,“司马空最近有在参与帮中的事情?”
“恩,因为我实在没精力管这么多地方,而深市原本就是司马老爷子的地盘,当时司马空是央了司马老爷子过来说情的,就只是给了个很赋闲的差事,只不过原来司马老爷子在深市的影响力很大,很多人都认识司马空,所以帮里也有些弟兄跟他走得很近。”许浩在电话那边有些纳闷魏小沫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司马空带过去的人一律找理由不接手,另外以前跟他走得近的人员也都仔细排查一遍,我怀疑有人想往我梅花帮安插眼线。”魏小沫略微一沉吟,“他要发展下线我不管,但不能拿梅花帮的由头,而且背后的那个人就算想要卧底,那也得让他付出一些代价不是。”
“恩,我会留意的,你自己在那边也要小心一些,总感觉有点事。”许浩语气软了下来,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温柔。
魏小沫也跟他相处的比较自在了,大概大家都把位置放正确了,是很好的朋友。“好的。”
唐刚的车稳稳的停在了工地边,魏小沫从车上下来之后,直接往最高处走过去。站在这个土丘上,魏小沫能把整个工地的状况全都看在眼里,那九个格子的形状已经成型了,只是这个地方没有多少灵气,也不是藏风聚气之地,到时候只怕这九星飞泊的变数之局没办法施展啊。
魏小沫往土丘下方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鞋子现在泥土里有大约一厘米深,“深市最近也没下过大雨,近几个月也没有过,为什么这里的土湿气这么重?”
“先前也是没有的,因为上次施工有一根很多年前的水管没有勘测出来,当时的铲车直接给弄破了,水流一直都没有办法止住,后来是重修了水管才弄好的。”唐刚站在一边指着一处说道。
魏小沫捻着手里的泥土,神色有些严峻,“水管的线路你们重新装修的时候改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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