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富贵金星宫,路飚表现得很有文艺范儿。对于心怀明星梦的美女,他一向表现得很有耐心。这些年,为圆明星梦向他投怀送抱的美女,他经手得多了。
他向温馨炫耀和他交好的几位三线女星,谈她们的出道秘史和成名之路,见温馨眼冒星星的样子,他越谈越起劲。
眼前这位美女美得梦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和她聊天都有梦幻感,被她甜美的声音捎带着,引他掉进坑里都觉得这意境很美。
他打定心思,这样的女人,搞定后不能放手,金屋藏娇宠养着,实在是此生一大享受啊。
不知不觉间,他面前的一瓶人头马已见底,见她往他杯中夹送冰块的玉手,雪嫩得令他眩目。
“不行了,再喝下去要喝醉。来,坐哥哥身边来,陪哥哥再聊聊。”
他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巧妙躲开,并借机拍打一下他的手背,打情骂俏一般向他道:“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再为你开一瓶红酒,你喝酒我唱歌。”
“我行不行,你试过就知道。”路飚摇头晃脑地道。
“路总,路大哥,我知道你行的。”
温馨心里暗骂,应付着他,为他开酒倒酒,拉着他猜拳斗酒,又为他唱歌,总之不让他有对她吃豆腐的机会。
酒为色之媒,有好几次路飚都要上前对她强搂强抱,都被她借尿遁、醉酒呕吐等借口巧妙躲过。
路飚酒量惊人,让她暗暗心惊。再这么煎熬下去,未将他喝倒,她却是先醉了,那她的下场也就悲催了。
当然,她也做好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拿红酒瓶砸他个出其不意的准备。
她正煎熬间,包间的门被猛然推开,何鸿远如天外飞仙般闪亮登场。他一个过肩摔,将纠缠她的路飚摔倒在沙发上,然后单手搂着她的纤腰,很纨绔地道:“特么的,敢碰我何少的女人,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何少的女人?
她心里一颤,惊喜的、幸福的、安心而暖人的各种感觉一股脑儿袭来。她依在他身旁,吐气如兰道:“何少,你怎么来了?”
何鸿远在她翘臀上拍打一下,故作凶狠地道:“你跑到丰城来散心,也不招呼一声。让本少从花都去新城,扑了一个空,真是该打。”
温馨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我不是给你留言了嘛?”
何鸿远将他的手机塞到她手上,道:“给宇少打电话,让他到这边来。
他来不及感受温馨翘臀上的弹性,转身面对着路飚和冲进来的两名保镖,气焰嚣张地道:“说吧,该怎么给本少爷一个交待?”
路飚起身爆了一声粗口,指着何鸿远道:“在我的地盘上称少爷摆谱,把他打残了再说。”
两名保镖挥拳上前,出手如混混打架般毫无章法,被何鸿远一脚一个,踹倒在地,起不了身。
路飚正欲打电话叫人。何鸿远飞身一拳,击中他的肩关节,手肘顺势下切,撞击他柔软的腹部,让其丧失了战斗力。
他从路飚口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和温馨的手机,再以摸骨打穴的功夫,在两位保镖身上来两下,然后解了他们的鞋带,将三人拖进里间,捆绑在一起。
毕飞宇从水星宫那边跑过来,见到温馨无恙,很是高兴,道:“馨姐,你没事就好。想怎么出气,你吱一声,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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