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谢姜一呆……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人到底醉了还是没有醉哪?
谢姜眼珠转了几转,因一只手被这人攥的死紧,便用另只手轻轻拍了他,同时探身盯着这人脸色问:“郎君头不晕么?”
“晕……天旋地转……浑身酸痛。”萧仪眉头紧皱,又阖着眼,整一付难受无比状,低声说了这句,喃喃又道:“胭脂,是不是……那壶酒里有什么……。”
哎呀!这是快醒了罢!谢姜心里一惊,忙摇头道:“兴许小丫头错拿了烈酒,郎君先松开,我去喊留白。”说着话,便使了劲要抽出右手来。
萧仪似昏似醒,摇头叹息道:“……去罢。”手下到底松了一松。
谢姜趁机站起来,提了裙摆往门口去。待走到北斗身边,刚要说话,便听见木挢上“咚咚”作响,似乎几个人一起过来。
谢姜便抬脚迈出了门槛。
便见乌铁山与留白并肩而行,两人身后又跟了新月。
三人到了水榭前,齐齐躬身揖礼。
乌铁山道:“禀报夫人,仆已逮到了“眼线”,请夫人前去处置。”
只提逮住眼线而不提偷画贼……偷画贼又跑了?谢姜眸子一转,见留白魂不守舍,只顾斜了眼角往水榭里看,便淡声道:“你家郎君醉了,扶他回去歇息罢。”
自家主子怎么可能喝醉?留白脸上疑惑之色愈浓,只再想想这种事又没法问,便躬身揖礼道:“是。”
安排妥当这个,谢姜抬眼看了乌铁山道:“走罢,去看看。”
“是。”乌铁山侧身让了,待谢姜过去,便转身跟上。新月并北斗两个又呼啦啦紧随其后。
眼见几个人转瞬间过了木桥,留白挠挠头,一脸茫然状去看自家主子。
正见萧仪眸光清朗,略勾了唇角,正似心情大好的模样,悠悠望着窗外……
留白不由惊讶道:“主上没有醉?”问过这句,恍似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便又“嘿嘿”挠头道:“卑职原本就存了疑惑,主上自从服了“暗香凝脂”,喝酒便如喝水,怎么会醉?”
萧仪眸子斜斜一瞟,瞟了留白道:“不装醉……岂不是对不起九夫人?”说了这句,抬手又揉额角道:“九夫人的迷药确实厉害,要不是有“暗香凝脂”顶着,我还真就着了道儿。”
眼见他皱眉揉了额角,似乎很是难受,留白见案桌上有茶壶茶抔,便使手背贴了,察觉壶壁还有点烫,忙拎起茶壶,倒了茶捧上。
萧仪接过来啜了两口,待放下杯子,便又皱眉叹气:“我倒真希望能醉的人事不知,这样……她不管做甚也便宜些。”
这是什么个意思?
难不成堂堂九夫人见色起意……想趁机占主子便宜?
S:……唉!萧仪喝酒如同喝水,羡慕……求求推票,么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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